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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地影响爱德华:“你回来了!”小表情儿拿捏得那叫一个标准,仿佛自己什么都没干,一直在等着爱德华似的。爱德华本来有些恼火,见到樊冬这模样心里的火气又烟消云散。这正是他最熟悉的樊冬,总爱撩-拨他最敏感的那根神经,然后又表现得特别无辜特别懵懂。这家伙很博爱,但从来不会跨过那条界线。爱德华说:“是,少爷,我回来了。”他看了眼梅里,“少爷和梅里先生在聊什么?”樊冬说:“没聊什么,我们就是聊聊人生聊聊理想聊聊画画啊什么的,很纯洁很纯洁。”他顶着张乖巧脸,眼睛也忽闪忽闪,看起来一点都不心虚。爱德华把梅里没来得及藏好的画拿起来,看几眼画,看几眼樊冬。樊冬一向学什么会什么,老祖宗教的他会,老祖宗不教的他也会,老祖宗的朋友来了,肯定被他雁过拔毛似的挤出点东西来。这一手画工也是樊冬在那时候学起来的,只不过在山上时,樊冬只画药草,画老祖宗,画小黑狗。在回到学校、回到正常小孩的生活里时,樊冬偶尔也会露两手,但是怎么露、什么时候露,全看樊冬的心情。樊冬从来不画他。毫无疑问地,他的长相应该很对樊冬胃口,要不然樊冬也不会容忍他一步步地紧逼。樊冬说过,他对长得好看的人总是特别宽容——而这这好看的标准就是樊冬自己定的。可是樊冬从来不会在纸上画他,他逼问过樊冬,甚至逼迫过樊冬拿起笔,樊冬还是笑嘻嘻地蒙混过去,既不让他如愿,也不向他解释。樊冬从来都不向他解释,只会插科打诨,搪塞了事。爱德华定定地看着樊冬,黑幽幽的眼睛里流淌着许多别人看不清的情绪。樊冬看了看爱德华的手,非常担心爱德华会把画给撕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它从爱德华手里拯救出来,递回给梅里:“那我回去准备准备。侯赛恩伯爵可是大人物啊,我得好好演练演练。”他拉过爱德华的手掌,减少爱德华毁掉自己心血的可能性。爱德华的目光让樊冬小心脏七上八下。以前他老爱撩-拨爱德华,故意当着爱德华的面摸摸小可爱们的小手(把脉),当着爱德华的面画画小可爱们英俊的小脸蛋儿,特别爱看爱德华气得七窍生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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