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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在水里迷瞪了一会儿,开玩笑说:“源儿,我猜这时候郭一臣这小子要是突然跑到你们家来,看到我们两这个阵仗可能要吐血。”张源一笑:“他吐什么血,说我们俩酒后乱性?”“啧啧,说不定。”我笑着用脚去蹬他,“保不准明儿大年初一的琵琶河上就多了两具浮尸。”张源瞪我一下:“我看他最多脱了衣服一起跳进来,他从小就是做什么事儿都怕落单。”“他要是真跳进来你还坐得住?”我笑他。“我怎么坐不住?”张源红着脸把头转到一边。“他要是真脱完了跳进来,再坐得住你就是阳痿。”我□着下了定论。“去你的你瞎说什么呢。”张源一脚就踢上来,都不带避让的,要不是在水里我早被他废了。“靠,张源你还是不是人?”我骂骂咧咧地挪了挪位置。“你还指着那玩意儿给你传宗接代?”“你下面那根是专管生孩子用的?人生应该有更高的追求,比方说性喜悦。”“畜生还有性喜悦呢!”我正色道:“张源我跟你说正经的,你跟郭一臣那步伐是不是稍微能调快一点儿?你也知道你妈的心思,现在都这样了,再过几年催你结婚肯定催得更紧,你这么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我知道。”张源望着不知名的虚空,无力地一笑,“你说但凡一臣是个女的,我老早把他娶进门了,可有些事儿……改不了。”“什么事儿?”“性向。”“什么?”我不由坐起来看着他。“郭一臣不喜欢男人。”张源静静地说。“他……”我瞠目结舌,“我,我一直以为他是……他是对你绕不过那个弯儿……”“他不是同性恋,他生理上就排斥。”张源望着我,“所以我觉得你跟白椴再怎么磕磕绊绊,总归是幸福的。”年初一过了没几天,我突然想起开学要交一份病理学论文,放假前我在学校下的CAJ论文全在我那台破本本里面,一个月前我把笔记本带到了白椴租的房子里,现在应该还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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