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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太多的遗憾。”

“是这样啊……”女人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问出了一个问题：“小行，你恨过妈妈吗？”

“……”

“当初我连你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秋天行如实回答着：“但是我从未怨恨过你。”

“我只恨自己当初还小，什么都不懂，太过任性。”

女人站起身来，狠狠抱着这个生命中最爱的男人：“我啊，今天太开心了。”

或许真的是神明听到了她的乞求，所以让她放下心来，安心离开。

一切似乎水到渠成，又似乎多了那么几丝阻碍，女人理所应当的接受了他们，也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离开的时候，女人微笑着合下了眼睛，不禁想到，她着也算是作弊了，偷偷看到结局。

“大哥哥，我们离开吧！”

初冬的第一场雪开始落下，齐白牵着他的手，柔声说道。

最后看了一眼两座相拥着的墓碑，秋天行轻轻的点了点头。

在他们离去的瞬间，曾经在街道上遇见的那个少女，正拿着一张放大的照片兴奋的看着，眨眼的功夫，照片上的画面却已经消失不见。

“诶！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来着？”

与他们一起消失的，还有秋天行存在过的所有痕迹，本就是两个互相排斥的世界，在连接的纽带离去之后，也就各不相干了。

命运的轨迹一旦发生了细小的偏差，自动校准之后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便会被清除出去。

此为代价！

第88章最终章

魔界。

雪花逐渐飘落。

不少魔族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头上的工作，望着自天空中缓缓飘落下来的雪花，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接，雪花融化在手心里的感觉让他们赶到无比新奇。

秋天行揣着一个酒葫芦，依着栏杆，静静的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情景。

如果有人问魔界大约有多少年没有下过雪了，一些原住民会很清楚的告诉你，大约已经有了一千年了。

上一次的大雪还是住在妄生山上的雪女被人甩了之后，伤心欲绝，灵力波动太大，导致下了一场暴风雪。

不过，那也只限于一小块地区罢了，远远没有这次规模这么大。

雪是温柔的，是纯白的，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