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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塞米尔脸上现出惊惶的神色,他笑着说,「现在知道后悔了?太晚了。」一边说,一边就用手拨弄着娇嫩的花蕾,只拨弄了四五下,那艳魅的洞口就开始放松,慢慢地绽放开来,仿佛是一朵在春风里颤动的花朵。曼苏尔不顾塞米尔口里发出的模糊不清的哀求声,提起酒壶,把细长的黄金壶嘴对准那绽放的花蕾,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然后缓缓地朝里推送,直到大半个壶嘴没了进去,才抬高手臂,慢慢地把冰凉的葡萄酒倒了进去。塞米尔哭叫了起来,这比昨天夜里的「清洗」更难受,冰镇过的葡萄酒凉得沁骨,涌进温热的甬道里,全身传过一阵阵的寒颤。小腹又开始绞痛,因为是冰冷的酒液,温暖的肠道显然接受不了,痉挛得比头一夜更强烈。比起这种疼痛,坚硬冰冷的壶嘴的插入和宝石粗糙的摩擦,完全算不得一回事了。曼苏尔一气把酒壶里的葡萄洒全部倒完,伸手按了按塞米尔的小腹,早已鼓胀了起来。他得意地一笑,把黄金壶嘴拔了出来,几颗硕大的绿宝石在甬道内壁和花蕊出口猛烈的摩擦让塞米尔再次媚叫起来,叫声混杂着痛苦和情欲。昨天夜里的开始,他还知道控制自己声音里的娇媚和欲望,而到了这时候,他的每一呻吟每一哀求都满满地盛着浓烈的妖媚和放浪。他迷迷糊糊地想起曼苏尔最初的话:「你究竟是祭司还是娼妓?」现在,他自己都承认,确实更像是后者了。「我的美人,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得用你的身体把酒焐热。否则,我不会让它们流出来的。」曼苏尔随手拔出瓶塞塞在他甬道的出口处,过大的黄金的塞子让塞米尔感到一阵强烈的胀痛,几乎流下泪来。「陛下,请您快一点好吗?」玛拉达又在催了,曼苏尔这样子玩下去不知道会玩到几时。曼苏尔不耐烦地回答:「马上就好,让我再把他打扮一下。他不肯戴我给他的宝石,我就另外用点东西来装饰。」他拿起塞米尔身边的红玫瑰花,插了一枝在他口里。玫瑰花本来是有刺的,尖利的小刺早已刺得塞米尔身上疼痛不堪,只是因为花刺很细小,曼苏尔给他的刺激又太强烈,才没有太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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