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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云识燕最不喜欢看到他这幅表情，让他连说不能的勇气都没有，他点点头，就听历北寒道，“你能不能不要再练虺炼？”

云识燕一怔，历北寒接着道：“虺炼是女人练得功夫，你以前用的剑多好，你别练虺炼了，如果练得太久了，真的会变成女人的。”

云识燕垂下眼帘，看着自己手中的帕子，这双手已经四年没有握过剑了，他轻笑一声，抬眼看着历北寒，“变成女人不好吗？你不是就喜欢女人吗？”

历北寒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我是喜欢女人，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变成女人啊，小燕子就算你真的想帮我练功，要是变成了女人，也帮不了，那功夫，还是得男人来练！”

云识燕嗤笑一声，“你放心吧，我变不成女人的。”

“真的吗？可是我听说，虺炼是只有女人才会练的，你还是别练了吧。”

“听说？”云识燕的重点却没有放在他想说的话上，他将目光移向楚明，“你听谁说的？”

历北寒下意识的反驳，“不是听他说的。”

云识燕点点头，“原来是听他说的，他到底是什么人？还知道虺炼？这可不是一般人会知道的。”

历北寒支支吾吾，“他也是听说的，小燕子，你别打岔，你能不能不练了？”

云识燕认真地想了想，离开软卧，走到他面前，“如果我说不能呢？”

“你……你练这功夫，不就为了帮我练功吗？如果你还继续练下去的话，我就不要你帮我练功了。”

“哦？”云识燕猛地凑近他，又收回身子，转身走到他的身后，“你本来也就没要过我。”他顿了顿，又道，“要我不练也可以，除非你扔了这个童子身，用我练功。”

楚明瞪向他，等他恢复了内力，第一杀了他，扔了他？历北寒还没有这儿资格这么做！

历北寒看看楚明，又看看云识燕，扔了楚明是不可能的，用他练功更不可能，早知道当时就不撒这个慌了，现在云识燕认定了自己在练功。

他得想个万全之策——“其实，我现在已经没有练了。”

“什么？”云识燕猛地回头。

他继续道：“你说的，之前他身体不能，就是我练功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