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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些补偿就可以把他儿子领走。”顺儿妈像是被问烦了，摆了摆手：“不说了，咱们就等着他哭着喊着跟我来要儿子吧。”

“唉，顺儿他挺乖挺懂事的，咱们就自己……带。”没等顺儿外婆把话说完，顺儿妈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没好气地离开了。

万顺儿假装在屋内看动画片，实际上贴在门后面将外面的谈话内容，听得清清楚楚，他也不是第一次听到母亲这么说自己了，有时候怀疑自己真的是妈妈的孩子吗？会不会是从路边纸盒里捡来骗爸爸的？

回到外婆家，顺儿经常独自一人坐在门槛上发呆，起初还能听见爸爸打电话和妈妈为了争夺自己吵闹的声音。后来，爸爸的电话再也没有打来过，顺儿想：爸爸，这么久没有见到我，是不是把我忘了。

自那之后，顺儿妈就再也不准顺儿提起爸爸的事情。

“你爸爸精尽人亡了，知道不，好色的没一个好下场。再提他，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提到老秃驴，顺儿妈妈的火不打一处来，顺手从柴火堆里拉出一根枝条抽打顺儿的小腿：“这种人渣多活一秒都浪费空气。”

“可是，爸爸答应我会带我去动物园玩的。”顺儿摸着被抽疼的小腿哭泣。

“‘亡’了，不懂吗？不存在了，世界上没有你爸爸这个人了。”顺儿妈情绪突然变得激动，挥舞着小枝条，一不小心打到了顺儿的眼睛。

顺儿当下疼得哇哇直哭。

顺儿妈知道自己下手重了，她将枝条丢掉一边，也不上前安慰孩子，感觉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眼神放空，失魂落魄地找了个位置坐下，不知道在心里在想些什么……

一个月后，万顺儿起床突然发现妈妈不见了，他哭着跟外婆要妈妈。

“外婆，外婆，妈妈呢？”

“顺儿乖，你听奶奶说妈妈出去打工了，过年会回来的，你跟着外婆生活好不好？”

“你骗人，先是爸爸不要我了，现在妈妈也不要我了？”顺儿委屈地嘟起嘴：“顺儿明明很听话，为什么都不要我了。”

外婆心疼将万顺儿搂在自己怀里：“没有的事，他们只是都在忙，绝对不是不要你了。他们工作呀是为了让顺儿过上更好的生活。”

“可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