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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你还记得吗？”

连暮安冷冷道：“这是我家。”

“……”季淮摊手，“你赢了。但是一码归一码，刚才我说的话完全认真，请你向苏苏道歉。”

连暮安一字一句道：“我，就，不。”

季淮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连暮安毫无畏惧地与他对视。

他生气了？总算不用老看那张万年不变的小丑微笑脸了。

连暮安甚至莫名有些亢奋与躁动。

这使他说话的语气都不自觉上扬，带着气人的得意洋洋，“早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了吧？否则季苏哪会发生那些事？”

“那些？”季淮缓缓皱起眉，“所以说昨天让苏苏迟到被老师罚站的也是你？”

“是我啊。”连暮安毫不避讳，“但也不能全怪我呀，她太蠢了，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我有什么办法？”

“因为你也是她的哥哥，所以她才会听你的话。”季淮的目光如同深潭，他盯着连暮安，一步一步慢慢向他走去，“我开始有点后悔一直教她做一个善良的人了，因为面对你，善意就是笑话。”

“你想干嘛？”连暮安看着他靠近，身体像备战的猛兽似的绷紧。

“我刚开始以为你只是单纯的豪门子弟，持宠生娇。”季淮徐徐逼近他，却什么都没有做，迫使他连连后退，“现在我算是明白了，熊孩子什么的，等级太低了，配不上你。像你这样小小年纪心理就那么扭曲的人，我有预感。”这时连暮安已经被堵到床沿边无法再后退了，他弯下腰，几乎鼻尖抵着他的鼻尖，目光一片漠然，“在这样下去，你一定会成长为一个具有反社会人格的超级大变态。”

连暮安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小。

空气中仿佛充斥着透明的硝烟。

季淮直视着连暮安的双眼，他能清楚的看到这双眼睛最细微的反应。因为被逼近而瞳孔缩小，却没有因为他那段可以说是伤人的话而产生明显波动，甚至还十分清澈，不含半点杂质。这让季淮一瞬间怀疑起自己对连暮安的判断。

“我会成为什么样的人……”连暮安说。

在这样近的距离里，季淮好像还能听出他声音中的稚气。

连暮安猛地将季淮推开，“我自己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