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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揖道:“回陛下,他妃子不多,不及五人。没有皇后,董淑妃是最受宠的一位。”宇文陵喃喃道:“他怎么可以这么渣?”傅西流摸摸鼻子没说话,宇文陵真单纯,他怎么明白一个皇帝纳妃是迫不得已,谭落诗每次应付董淑妃时有多烦恼。对宇文陵来说就只有他喜不喜欢,他不喜欢的谁也不能逼他,这个人就像是一潭清水一样,一点污迹都没有。他和谭落诗是两个极端,一个极白,一个极黑。傅西流叹了口气,再次一揖道:“陛下,起风了,该回去了。”与此同时的谭落诗接了旨慢腾腾地出了宫,却没有朝寒临坟墓的地方走,而是拿着寒临的折扇去了反方向的眉山的方向去了。走了一段山路,谭落诗拦下一位趁着雪停了上山砍柴的樵夫问道:“这位老丈,请问这深山里可有人住?”樵夫很热心地马上道:“你是来找人的吗?我看你是找错地方了,山上只有一个疯子。”谭落诗大喜过望,“那便对了!”樵夫被吓到了。谭落诗又抓着他问:“请问他是怎么样的人呢?”樵夫是个实在人,老实道:“这人在这山上住了也有三四年了,我们也不常见到,只是有的时候能听到他站在河边唱歌,唱什么采薇采薇,曰归曰归的,也不知道他四年不下山是怎么活下来的。”谭落诗大笑,“就是他没错了,请问沿着这条路往上就能寻到了吗?”樵夫真是被吓坏了,颤声道:“没错,不过他行踪不定,不一定能找到他。”谭落诗点点头,热切地握住他的手道:“真的太谢谢你了!”还没等人家反应过来就走远了,只留着樵父惊吓地站在原地喃喃道:“怎么又来了一个疯子?”谭落诗怕时间不够了,加快了脚步,越往山上走越冷,事实上他确实没什么衣服穿,不由地摩挲了下胳膊。走了很久,草木也越来越稀疏,就当他觉得是不是走岔了的时候听到山头传来了一阵歌声。“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谭落诗摇头叹息:“卿初嫁时,我独采薇,今露尚稀,又逢叶落,问一句,离人何时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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