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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狠不下心说什么拒绝的话。

寒江雪本来就是个温柔的人，说不出什么伤人的话，再加上埃菲尔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小心翼翼的态度，更是让他讨厌不起来。

这些时日的种种也让他明白埃菲尔可能并不像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温顺乖巧，很可能是食物链顶端的肉食者，可是，就是防备不起来。

有时候他也感觉，自己手里握着掌控这个凶兽的链子，这个凶兽，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收起尖锐的爪子和闪着寒光的獠牙，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任何人被这样特殊对待，都会感动的吧。

寒江雪也不例外。

忍不住，伸出了空出来的一只手，揉了揉埃菲尔的头发，不知道头发是不是也跟人的性格一样，他的十分柔软，埃菲尔的则有些硬，不过手感也不差。

感受到寒江雪的亲近，埃菲尔低下头，仿佛在无声的要求“多摸摸”，寒江雪被他的动作取悦到了，眼眸弯弯，撸狗一样多撸了两把。

结束了，还忍不住亲了一口。

很明显的感觉到埃菲尔全身的紧绷，他抿了抿唇，轻轻的笑了。

“埃菲尔喜欢我吗？”漫不经心的问道。

“喜欢。”埃菲尔不假思索的回答道，随即觉得不够，补充了一下，“不只是喜欢，我爱你。”

“有多爱呢。”随意拨弄着埃菲尔的头发，看着原本整整齐齐的头发逐渐变得凌乱，寒江雪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付出生命也不惜。”埃菲尔抬头，定定的看着寒江雪，眼中满是认真。

真是——犯规呢——

寒江雪脸颊微红，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不去看埃菲尔的脸。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正儿八经的说情话呢，好害羞。

“那我们试试吧。”他浅笑着说道。

左右是在虚拟世界，面对的都是数据，不像现实世界，担心的太多，没有太多的顾忌，偶尔放纵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埃菲尔目光有片刻的呆滞，随即是狂喜，他想要紧紧的将这个人拥进怀里，又怕自己吓到少年，那局促不安的模样，可爱极了。

寒江雪唇边的笑意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