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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江默道。

秦言真想当场翻脸，你自己要选干嘛一开始让我选啊，我选了，你就应该尊重我的意见啊。

“不要这根？”江默看出了他的犹豫。“不想就跪着直到愿意为止。”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急迫，缓缓的，眼神看向旁边，秦言顺着他眼神的方向看去，那边柜子里面还有好多奇奇怪怪带齿棱的东西，想着那些东西放在嘴里，那酸爽……再加上那绿的黑的红的黄的颜色搭配，真够非主流的。

只好乖乖的伸舌头。他只是伸出舌尖在圆圆的顶端弄了几下就没了动作，反复做着那几个动作就是不愿意整个吃进去，就在那边磨时间。

江默看着他的动作，一边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再这样下去一天就废在这上面了。他的手一抬就将整根推入他的口中，秦言不设防一下子就有东西在自己口腔里面想吐出来却被男人狠狠瞪着只好作罢，极为不适应的想吐着，瞪着大大的眼角也雾蒙蒙的，显得有些可怜。

江默是有分寸的人，他并没有把整根推入秦言嘴里，只推了三分之一，再加上他选的这根是中等的，所以应当不太吃力。可见他现在这幅模样，已是万分痛苦。很明显，今天的训练手法不适合他。没有法子，为了避免秦言对课程程留下阴影，他必须收手。

他将秦言嘴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上面水润润的沾着一片，要是平时他就可以继续第二门课程了。可他连第一课都没有上好，拿出来的时候牙齿紧紧的咬着那根东西，果然，上面一排牙印。

“这要是个人的，早就废了。”江默举着那东西上的齿痕给秦言看，秦言的眼神弱弱的，不敢瞧。

江默庆幸没有用秦言选的那个玻璃，玻璃虽然表面光滑，抗齿痕却是不如木质的，再加上是玻璃的，虽然是钢化玻璃，不易碎，但是按照秦言这咬法，谁也不能保证他咬着咬着不咬了一口玻璃渣子。到时候他需要的不是训练，而是整容了。

“先是要润湿，再是顶端。”江默仔细的为他指导着，用手指指了指那东西的顶端。“然后整吃进去，不能用牙齿，要用口腔的肌肉，实在不会，可以直接递送，这样可能会损伤你的咽道。不过这也是实践中客人最喜欢的一种方法，所以你也应该适应明白没有？”

秦言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