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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糊涂了。”

甄逸清身体一僵，他没想到对方能将他和青衣的身份连在一起，这下被戳穿后他已经没有丝毫的容身之所能够被江子寒原谅：“我没想要害尊上你……没想过要夺你的性命。”

“哦？是嘛？当初我练功走火入魔也是你做的吧？”在魔宫处理事务的日子，左护法跟江子寒也汇报过，江子寒当日换下的衣物有一种奇异的香料，这种香料经过神医的鉴定后确定，在运行内力下会有所影响，不过有什么影响神医也不知道。

这个结果是江子寒自己猜出来的，毕竟他的衣物虽然是专门部门置办的，但是能将香料放上还毫无防备只有左右护法了。

甄逸清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但我没想过尊上会失忆。”

甄逸清的回答间接性承认了此事是他所为，解决了一件谜题的江子寒心情愉悦了几分，却还是装模作样皱眉，一脸失望：“为什么？魔宫待你不好么？”

甄逸清低头回避了江子寒的眼神，语气淡淡极为隐忍：“尊上，有些事你还是不要懂得好。”

“行吧。”江子寒不明白如果甄逸清是正道派来的细作的话，这么些年他也应该知道魔宫并未做任何的坏事，根本不需要正道所谓的制裁，但是甄逸清却还是做了，而且是一月放一次的门让正道进来，直到最后他也算计去了魔宫。

之前江子寒可以将一切都当做是程序的理所当然，但自己经历后才知道就算是程序一切也都是经历，有因才有果，诱导甄逸清背叛的因是什么，江子寒想知道，这样他才能却回避之后更惨烈的果。

然而甄逸清不说，江子寒也没办法：“行吧。”

问不到想要的江子寒也不想再做纠缠，离曦月山庄的日期越来越近了，现在还有一大堆的事等着他处理，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在叙旧，再说他们也没什么旧好叙的。

甄逸清扯住了江子寒，气氛沉闷而压抑：“尊上你当初为什么要跟叶无言走？”

“我为什么不跟他走？”江子寒看向甄逸清就跟看着智障一样，囚禁他的笼门打开了他还不飞？

甄逸清咬咬唇：“你只要不走，就会有一个家和你的父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