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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素总是闭关苦修,往往他闭关出来后总有进益。师父敬他为对手,因此也不敢懈怠。”岳谦对此人评价极高,却不知苟梁此时心中早就对“夏掌门”的无耻再刷新了下限。鲍轼这老头不仅喜欢让仇人之子认贼作父,他自己还当上了仇人的儿子,且当得不亦乐乎。可偏偏老黄瓜刷绿漆,他装嫩竟装得十分成功——在原主的记忆里,鲍轼似乎是练了合欢门的至尊武功,所以才保持容貌不老——连世人的耳目都蒙蔽了!谁又能想到,堂堂一派掌门,竟然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呢?苟梁又问:“那夏家和鲍轼可是有血缘关系?”岳谦有些奇怪他的问题,不过还是点头道:“我听师父说过,鲍轼的生母和他师父是亲生兄妹,因为根骨好也早早被他舅父收为徒弟才做了北原剑派的首徒。”这就说得通了。苟梁打了个呵欠说:“明早还要赶路,早点睡吧。”岳谦看他困得厉害,将他抱了起来。木筏已经不知何时游荡到了湖中央,岳谦蜻蜓点水般从水面上飘过,等回到洞内,苟梁都已经睡熟了。“没心没肺的小坑儿。”岳谦抱怨了一句,语气里却全是笑意。第二日,闲云野鹤了两年的苟梁和岳谦踏上了回程之路。*南山剑派。司徒霜正扶着一个大肚子的少妇在庭院中慢慢走着,警惕地盯着路面,生怕让她摔着。林秀娘坐在廊下绣着一件婴儿用的肚兜,见状同司徒白笑道:“小师妹这两年越发稳重乖巧了。”司徒白:“明年就该及笄了,是该懂事了。”看着妻子和妹妹的目光充满柔情——那少妇人不是别人,正是蒋素昔!去年,司徒白心心念念的纹绣楼楼主独女秦姑娘嫁给了一届文弱书生,他伤心欲绝,后听司徒掌门安排他与蒋素昔的婚事,半是赌气半是认命地答应了。不曾想他大师兄的玩笑话一语成箴,蒋老到底不放心孙女儿外嫁,只信得过自己的忘年交司徒长天的人品,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地将孙女嫁入了南山。而司徒白确系人品率真,虽然婚前无情,但婚后对妻子也极尽呵护,忠诚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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