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垫脚石……惧怕，可眼里又带着怨恨。

叶晨按住茶杯，停下动作，平静偏过头望着赵昰，说：“下不为例！”

赵昰一愣，脸色半僵。支吾许久却是没有出声，旁边几人诧异看了过来，在赵昰和女人身上扫视了几眼，随后俱都变了脸。

“赵昰？”叶瑾冷漠道，深谙的眼眸，阴郁看不见思绪。赵昰跟在叶瑾身边多年，哪能不知叶瑾的性情，苦笑了两声，望着韩宁和莫峰。

叶瑾冷肃，顺着赵昰的眼神看去，见韩宁和莫峰神色尴尬，“好，你们很好！”

“头，我们只是……”莫峰张嘴想解释。

叶瑾大手一挥，笑意不达眼底，说：“这些年是我亏待了你们，要走……我不拦你们。”第一军团在联盟建立后，就转为暗处，这些年，他不是不知道莫峰他们的心思，只是他是个粗人，只盼叶晨安稳，从未在乎过别的。

“头，你这话什么意思？”莫峰等人神情骤变，睁圆眼，看着一旁叶瑾。

“柳家叛变，联盟乱作一团，时机已经成熟，你们想做什么我不会插手，亦不会阻拦。”叶瑾淡淡说着，眼神冷酷，果决无情。这潭水太深，陷进去就别想走出来，当年，要不是亏欠秦老一个要求，他不会进入第一军团，乃至让叶晨陷入险境。

韩宁黑着脸，说：“就为了他？”

叶瑾没有出声，漆黑眼眸森冷注视着韩宁，叶晨是他的底线，韩宁他们越过了这条底线。他出事不久，小晨跟着出事，要说这其中真没有什么猫腻，叶瑾不相信。但毕竟多年兄弟，他没捅破这层纸。

“饿了！”叶晨道。

叶瑾若有所思看了叶晨一眼，收回视线，甩手将女人丢了出去，示意服务员上菜。吃过饭，叶瑾和叶晨径直离开，留下面色不是很好的韩宁等人。

“现在怎么办？”赵昰歪着头，扭曲着脸，瞅着一旁莫峰和韩宁。

莫峰拧着眉，这次试探是他的提议，现在弄成这种局面，谁都没有想到。他们这些人从末世初始就跟在叶瑾身边，叶瑾一开始就说过，他只为护着叶晨而变强，权利名誉地位……这些都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可是，这些年联盟愈发腐败，不少人开始蠢蠢欲动了。他们这些人，联盟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