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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不了几年了吧？

萨菲罗斯：我找不到你让我喜欢我的点，但是你让我烦的点倒是很明显。

萨菲罗斯：第一，你太狂了。

萨菲罗斯：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了你和女朋友分手？你了解她吗？知道我们的感情过程吗？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是你，开始一段感情就不会轻易否定。可能你被你们那个圈的人宠惯了，你太自恋了，以为自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像你想要任何人任何事都是势在必得，你这种自以为是唯我独尊的气质可能让很多人抗拒不了，但是很多人里不包括我。你的笃定在我看来非常狗血。

顾言襄看着屏幕，原本没正经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肃容。

萨菲罗斯：第二，这个更简单了，我反复和你强调很多次的。可惜你好像一直没听进去。

萨菲罗斯：我讨厌滥交的人。

萨菲罗斯：或者说，我反感耐不住寂寞，无法忍受孤独的人。

萨菲罗斯：当然，我身边的朋友也有很多像你这样，但是你是最夸张的，我觉得你简直到了有病的程度，自己都记不清自己有过多少炮友，你觉得这很牛？

萨菲罗斯：我只觉得你太空虚了。

萨菲罗斯：我32岁的时候肯定不能和你这样。

萨菲罗斯：和你说实话吧，那天你来学校，和我吃完饭以后又去和别人约炮，我是很不舒服。我也一度以为自己是吃醋了。可是刚才，你那么大言不惭，我差点气晕，结果又冷静下来了。我发现要我不舒服其实很简单，不是只有吃醋才行，只要把我反感的东西一个劲摊在我眼前逼我看，我也会很不舒服。你就是这样。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然后又随便和另一个人上床。这种行为和骗小孩没两样。是对欺骗的厌恶，让我心烦不爽，而不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想。

顾言襄看着看着，觉得自己的血慢慢回流，越来越冷，冬天实在讨厌，他觉得自己手脚都冻得发麻。

萨菲罗斯：最后再告诉你一点。

萨菲罗斯：你知道我有过多少炮友吗？

萨菲罗斯：一个都没有。

萨菲罗斯：我只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爱。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

t's：嗯……

萨菲罗斯：说完了。睡吧。我困了。

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