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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定下的,不过是因为太子殿下喜欢这意境,没有别的什么意思。”都是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她故意将太子也扯进来,实则句句所说的却是这件事与荣王殿下并无关系。越是如此,反倒越没法信了。嘉斐心里一股火强压了好几次。他总不能将火撒在太子头上,毕竟他就这么一个得来不易的皇嗣,疼爱不疼爱的另说,好坏都只有这一个了。至于嘉钰,他就更没法了。否则又何必拐着弯来这翊坤宫。自从万太妃追随先皇守在皇陵,嘉钰就一直病着——至少是告病,整天就在荣王府里养着不出来,连他的面也不见。他原本以为嘉钰只是需要休养一阵,或者是闹一闹脾气,便也没有太干涉,没想到却又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动了这种小心思。但嘉钰其实没想瞒他。这是显而易见的。否则犯不着偏要用这样一幅画。相反,这幅画一多半都是给他看的。嘉斐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极了。四郎是什么意思,他大约都猜得到。无外乎是想要他知道,小贤之所以成为众矢之的,甚至成了陈世钦瞄准的箭靶子,无外乎是因为他毫不顾及旁人眼光的盛宠。是他的宠爱,把小贤至于最危险的境地。若他想要保护小贤,就只能让小贤远离他。至少也得做做样子。否则即便眼前没有陈世钦,将来也还会有王世钦、李世钦,永无休止,永无宁日。嘉斐无法否认,他其实也不止一次地这样想过。他的心思甚至更加阴暗。他恨不得要把小贤藏起来,藏在除了他以外再没人能看见的地方。相比之下,四郎所为简直再正常不过。然而四郎有话,却已不肯与他直说了,而是要背着他先斩后奏,再这样拐弯抹角地让他知道。想来也只有四郎,足够了解他,知道一旦当面说了他必定勃然大怒,必定少不了争吵,却又始终执拗不肯顺他的意。可为什么偏偏是谢晚知?虽然这个谢氏女曾助崔莹解围救了太子。可她毕竟是五郎的孀妻。也许四郎是觉得这层身份恰到好处。然而他心里只一想,便似蒿草丛生,恨不得一刀刀全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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