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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柔软的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他顺毛。

苏小白觉得困意袭来，就着跪坐在地上的姿势，将脸埋在顾末的胯间，呼吸着顾末的味道闭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却被一个噩梦惊醒。

惊恐的睁开双眼，他依然呼吸着顾末的味道，头上顾末偶尔的抚摸也依然在，他因为恐惧而抽搐的心脏一下子就被抚慰了，

他抬起头看向顾末，顾末全神贯注的盯着手里的书，感受到苏小白的视线，他的睫毛一颤，看向了苏小白：“怎么了？”

顾末的表情一直十分少，多数是冷漠和嘲讽，偶尔的微笑都带着冷意，很少和柔和扯上关系，唯独只有现在，他们两人独处的时候，顾末有时会带着很柔和的表情看着他。

苏小白看着他，眼睛渐渐变得无神起来，顾末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他却没有阻止，只是注视着他。

半响，闭上双眼的苏小白将头埋进顾末的怀里，他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若无其事的笑着：“末，我回家了。”

顾末点了点头。苏小白最后看了他一眼走出了房门，直到最后关上房门，他都没有再一次回头，注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背后，顾末手一动，却没有叫出系统。

他握紧拳头，将手放在嘴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余光扫到窗户的倒影的时候他看见自己在笑，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的期待什么，甚至为了接下来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感到兴奋，为了保持这种期待，顾末决定不再用系统观察苏小白了。

第二天，顾末出房门的时候，母亲依然很早就出门了。

餐桌上放着他的早饭，却没有另一个眼熟的存在，吃完了早饭，走出了家门。

他依然习惯性的摸出了，一个人走在上学的路上，似乎也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没了后面时不时会拉扯他衣服的影子外，他走的更快了点，比平时还要早一点到了学校。

路过苏小白教师的时候，他瞟了一眼里面，苏小白正在看着窗外，顾末没有停顿，看了一眼他就移回了视线看着手里的书，从苏小白的教室走了过去。

或许心里牵挂什么，这一天顾末过的都有些心神不宁，心脏砰砰的跳着，声音大的像是在他耳膜里跳动一样。

漫长的一天，总算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