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顾致芳醉酒诉心话 (第2/3页)

爵与李若水执爵对饮。

    没多会儿，桌上饭菜没动多少，酒已下去半坛子，喝了酒，人就难免话多，愁绪也难控制住，顾菌喝着，滔滔不绝地说了半日，说得全是禇瑶，李若水静静听着，既没安抚，也没打断，只一句不言地倾听着。

    “我以为早晚有一日，时过境迁，我与她能安安逸逸地相忘，但是见到她了，我才知道她那么想我，就像我想她一样。”顾菌说完这话，便拎着坛子一口闷了下去，而后脖子一歪趴到在了饭桌上。

    李若水脸色红红的，喝得不似顾菌那般多，她见顾菌没了动静，便传人来收拾，自己则托着顾菌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彼时，白姝才睡下，忽地房门被人一把推开了，她忙穿衣起身，问：“谁？”

    话毕便见李若水跌跌撞撞地抱着顾菌进来，白姝一愣，李若水冲她笑了一下，又晃着几步走了过去，将顾菌扔回了床上，顾菌皱眉嘟囔着揉了揉鼻子，翻了个身接着睡了。

    “嫂子，她就劳烦你照顾了。”李若水说着话都是醉意，白姝愣愣地看着她，眼见她放下顾菌便要走了，下意识叫住了她：“若水小姐，你......”

    “嗯？”李若水头又开始痛起来，瞥向白姝的目光略有戾气，白姝一顿，但想了想还是问：“你不介意她在我这吗？”

    李若水蹙了蹙眉，奇怪道：“我要回府了，不然她自个儿睡儿？”

    白姝微愣，略有些不知所措，李若水此时似乎忽而迟钝地明白了她的话，扶额说：“嗯.....我和她只是稀里糊涂地就如此了，如今不过将计就计罢了，只要糊涂的快活就是了。”

    这话说的隐隐绰绰，白姝不甚明白，问：“你的意思是你不在乎她吗？”

    “不是。”李若水目光骤然如清醒了一般“我爱她，就像是我爱禇瑶是一样的。”

    白姝直直地看着她，李若水眼底浮现出一丝悲凉：“从前，我大哥还在，禇瑶也还没入宫，我父母早早地没了，但也不觉什么，毕竟还有她们。”

    顾菌安然睡着，全然听不着身旁二人的对话，李若水缄默良久，方道：“我根本不在乎她豢养多少宠嬖，但是若她把宠眷放我之先，我一定饶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