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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是哥儿……”

寒廷轩声音更轻了两分。“你忘了周全了？”

莫言之脸色微微变了变，“周全……”

寒廷轩淡淡道：“他的秘术可以帮你，帮我们。”

“那……那莫言之……我……我怎么办……”

寒廷轩看着莫言之，自己的夫郎，残忍的吐出了几个字。

“莫言之和天越曦只能活一个……从此之后，这个天下只有天越曦而没有莫言之！”

莫言之身形再度一个踉跄，脸色惨白惨白的……当真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而寒廷轩，他默默的将自己的夫郎揽进了怀里，不再出声，只是一双眼，透着苍茫和悲壮……以及，几乎漫出眼底的疯狂……

“什么！”天越曦惊得差点从床上摔了下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寒廷轩。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你……你疯了……”

寒廷轩的脸色冷的可怕。“我的确是疯了，我想活着，我还想保护我的夫郎活着，我想给我的孩子报仇，我想给你报仇，我还想给卓幽报仇，我也不想这个天下大乱，我还不想这个天下变成别人的，而我，只能是逃犯，我有这么多的想和不想，我只能这么做。”

天越曦彻底的没有了声音。

寒廷轩也不催促，足足半个时辰后，天越曦沙哑的声音才响起。“言之……也同意了吗？”

寒廷轩淡淡道：“这是自然。”

天越曦深深的闭了闭眼。“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你们就一点退路都没有了，万一此事被发现揭穿……等待你们的……”

“唯有一死而已。”寒廷轩淡淡的接了下去。“你真的觉得，我们逃了，就能躲的了死亡？”

天越曦没说话，而后，剧烈咳嗽了声，一大口黑血喷了出来。

寒廷轩看着，眼中闪过痛色。

天越曦随意的擦了擦嘴，“我……坚持不了多久了，既然你们想这么做，让言之进宫陪朕两天吧，这两天……我要把我过去的记忆全都灌输给他。”

寒廷轩点头。“我这就去准备。”

天越曦在寒廷轩离开后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床顶，片刻后，又哭又笑了起来。

“父皇，爹爹，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