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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右边：“自己舔瓷砖。”

“不卫生。”我嘟囔着，抱着他的双臂紧了紧。

小鸭子推不开我，脑袋变成个钟摆，一下左一下右的闪躲，耐不住我纠缠不休，屈膝就要踢我，半路却又收了脚，突然抿着嘴嫣然一笑，闭上眼微微撅起小嘴。我顿时高兴的脑子进水，没有任何安全意识就开始啃嘴伸舌头，迎接我的不是那软绵的丁香小舌，而是上下四颗大牙，好像螃蟹钳子一般，只咬住点儿舌尖，夹皮叼肉的左右一碾，我从鼻子里痛哼两声，捂着嘴弯腰流泪。

小鸭子在我头顶凉凉的问：“怎么样，还辣吗？”

“不辣了……疼！”我直起腰，凑过去又亲，“你给的疼也是种滋味儿，谁叫我耐你呢？”

小鸭子这次没再怜香惜玉，一掌糊在我英俊的脸上，推开我往外走，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转过身慢慢问我：“你到底……爱我什么？”

“我爱你年轻貌美，我爱你皮滑肉嫩，还爱你一双大眼剪秋水！”

小鸭子气得转身疾走，我蹦过去从身后一把抱住，蹭蹭他的脸颊，柔声说：“等到有一天你老了，变得又秃又丑，皮松肉糙，一双大眼袋灌秋水的时候，我还是爱你。再等到有一天你死了，变成一堆黄土白骨，虫吃鼠咬，一对大窟窿爬蜈蚣的时候，我也只爱你。一不小心，一不留神，我就是爱上你了，已经莫药可救咧，你舍咋办捏？”

小鸭子久久没说话，拉开我的手转过身来，点点头恍然大悟：“平疆刀，你要亲就亲，千万别肉麻我，我……”

没等小鸭子说完我就饿虎扑羊了，除了没碰那两颗刚长的智齿，几乎把他口腔舔了个遍，恨不得嘴里长出个分叉的蛇信子。小鸭子开始只是张着嘴不动，慢慢就受不了我这些花样了，试探着动了动舌头，尝到甜头便学着乱搅，搔不到痒处反撞得我牙疼。

就这样我也觉得妙不可言，亲了个昏天黑地，小鸭子终于扛不住了，细喘着推开我：“行……行了。”

我忍不住又在他嘴上狠狠嘬了一口，抱着发誓：“我爱你，真的！黄土白骨，至死不渝！”

小鸭子老大不乐意：“哼，土葬占用耕地，我要火葬！只能给你留点儿骨灰。”

我立刻重发誓言：“相思成灰，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