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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她额头敲过去。

在他迫人的目光下，顾明秀干咳几声，站回淑女的姿势，眼神还是往那边瞄。

那边秦骥不知道说了什么，便与洛帆朝这边走来。

顾明秀双眼立马变得亮晶晶的。

就在这时，只听到一声巨响，场内霎时一片漆黑。

狂风从窗外吹进来，帘子卷起，不知碰到了什么，又是噼里啪啦一阵响，顶上的吊灯摇摇欲坠。

“啊——”顾明秀突然发出尖锐的叫声。

那其中充斥着怨念、恨意与痛苦，根本不像是顾明秀会发出来的声音。

“秀秀？秀秀？你怎么了？”秦骥焦急地跑过来。

“明秀！”

顾明峥立即去拉顾明秀，电光火石之间，却碰到了另一只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

“嗯？”

一道陌生的嗓音在顾明峥耳边响起，清润动听，却冰凉入骨。

洛帆？

顾明峥脑中闪过这个名字，下一刻，意识便昏沉了过去。

“醒一醒！快醒一醒！”

顾明峥揉着眉心，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纯白的空间，到处的茫茫的雾气，像一朵朵白云堆积而成，看着又轻又软。

跟前立着一座案台，上面放着一本……书？

事实上，顾明峥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方方正正的看着像是书，背面却有两个小翅膀，正面画上去的眼睛鼻子嘴巴，最重要的是，它会说人话。

“顾总你好，完美系统百零三，竭诚为您服务。”

小翅膀飞上了半空，歪歪扭扭地做了个它认为最完美的姿势。

顾明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是个唯物主义的理性者，这种超脱现实的奇异景象也只有做梦能解释了。

静默片刻，顾明峥双手合拢，用面试员工的语气，一板一眼地说：“介绍一下你自己。”

小翅膀头上冒出了一个“瀑布汗”的表情包。

“……顾总，你别这样看人家啊，人家压力好大的。”小翅膀尝试着换了个娇羞软萌的妹子音。

“正常语气，”顾明峥不为所动，“否则别谈。”

小翅膀头上再次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