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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见他不抗拒，又挤到他怀里。

林秋阳抱着夏子雁，关灯，睡觉。

梦里，又回到他的高中时代，那时候，夏子雁很漂亮，很干净……

林秋阳对很漂亮很干净的夏子雁说：“小雁，我喜欢你，做我老婆吧？”

夏子雁就羞涩地笑，扑进他怀里，又抬起头来亲他……

林秋阳猛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灯光，他能看见夏子雁满足地睡在他怀里。

你这次回来，想做什幺？

林秋阳摸着夏子雁的脸，想着这五年的煎熬，这些年的思念，这些年的恨……

他不是一个轻易说恨的人，但他真的恨夏子雁，夏子雁带走了他所有的激情，带走了他的整个青春。

第二天，两人各自上班，林秋阳要值班，一天都得呆在科室里。

凌晨一点，林秋阳在写病程记录，电话响了，不认识的号码。

“喂？”

“你什幺时候回来？”夏子雁的声音，成熟了，温润了，但林秋阳一下就能听出来。

“什幺回来？”林秋阳问。

“我在家门口，等你。”夏子雁委屈地说：“但是你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林秋阳想到昨晚的夏子雁，这人也许又像昨晚一样，在门口等他。

他想干什幺呢？

“我今晚值班，不回来了，你……”林秋阳想说，你回家吧，但最后还是说：“你来我这里拿钥匙好吗？还记得我的办公室吗？”

“好的。”夏子雁挂了电话。

林秋阳坐在办公室等他，脑子里一直在想，夏子雁想干嘛？

夏子雁来了，穿着一身修身的西装，显得腿特别长，臀翘，腰细，肩宽。

“喝水。”林秋阳给他倒了一杯水，就把钥匙给他。

夏子雁坐在林秋阳的身边，说：“你太辛苦了。”

“不辛苦，大家都这样。”林秋阳说。

“要是我当初和你一起上医学院，是不是也像你现在这样？”夏子雁问。

“大概是吧。”提起当初的事，林秋阳突然就没了精神。

“我后悔了。”夏子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