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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居教内,久不出户,也时常听闻有人谈起,左护法风流多情辣手毒心,一开始只是暂且听着,后来我突然想起他对待那个女人的深情模样,心下不大舒坦。
后来我借着公事招来沈掠,对方依然与以往无异,我盯着他的头顶看了许久,终究不知从何说起。
没有人教过我这个,我不懂,又无人可问。
于是便只能想着反正他是我的人,他是死是活,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这样,才能安心一些。
29.
后来不知为何,我突然病倒了,浑身无力的趴在房间内,却好意思唤来任何人,打算用内息慢慢调理。
结果恰逢沈掠外出归来,他倒好,二话不说的破门而入,靠近我时便被我擒个正着。那时我烧得厉害,视线都不大清楚,脑子晕晕沉沉的,只是从皮肤接触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是他。
意识昏沉间,似有一句话脱口而出,我有些懊悔,奈何实在疲惫,便缓缓睡去了。
起来时气色好了许些,我也忘记到底说了什么,只觉得被他听去怪……怪别扭的,便勒令他忘了。
我不知道他忘没忘,只知道自己在那往后懊悔了许久,觉得丢尽了教主的脸面。
好在,他也没提起过了。
30.
父亲曾无数次告诫我,身为上位者,就必须摆好上位者的架子,这样才无人敢来冒犯你、侵略你。
我信了,自打登上教主之位的那一刻开始,我对任何人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态。
可也正是这样,我与沈掠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我害怕失去他,却又不知如何留下他……我甚至开始后悔把他养成现在这副模样,他已经有了狼的野性,若是做回家犬,难免心有不忿。我无意折辱他,我只是,只是想……
想……什么呢?
沈掠不是女人,他和我一样高大,或许没我厉害,在教内也是数一数二的。
如果他是一个女人,又或者他不会武功,我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将他护在我的手里。
可如果,他不强大起来,在我弱小的时候,他就会被淘汰……
31.
父亲说,天下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我觉得这是他说过最正确的一句话了。
就像我欣赏沈掠身上的狼性,却又想要一只没有獠牙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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