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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第2/3页)
站在书桌前,明诚就从背后贴过去,右手臂环过他腰,脸往后肩上靠。
“正好,我有话和你说。”明楼说。
“什么话?”明诚把脸蹭了蹭,正觉得温柔愉快。
明楼的手覆上手背,一根根挪开他攥着自己衣料的手指,“关于死间计划,我要重新讨论另一套方案。”
明诚说:“说说看?”
“计划的核心之一,是足够大的,有说服力的投入和牺牲。”明楼说,“牺牲的大小程度,有时候需要很多人,有时候,只需要一个人。”
明诚只困惑了极短的时间。
难道明楼把窗户打开了,怎么有寒风破窗而入,突然之间透骨寒。
明诚默然许久,还是开口:“人只有一辈子。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他们都不信鬼神,谁都知道。
明楼过了更久,才说:“是啊。”
明台也许真的在亲手打扫战场,哼小曲的声音隔着门也能听见。
“你给我的角色太假了。”明诚说,“我没那么贪心。我只想要你。”
明楼静了静,抬手把手表取下来,然后解扣子。
明诚按住他的手,“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明楼盯着他羞怒的眼睛,“我现在全部能给你的,只有这个。要不要?”
门窗都禁闭着,关了灯,就连微薄的月光也不能透入。即使外面只有明台,不管他猜得到什么,到底是弟弟,不能不压低所有声音。
“你有伤,”明楼说,“小心一点。”
明诚说,“我又不会死在这里。”
明楼上床来压住他的膝盖,说,那我来。
他伸手摸索着解两个人的衣扣,手仍然稳,像是拿着枪或者拿着刀,然后接近,手指流连熨过皮肤,体温融合。
明诚看不清他的表情,想要看到,好奇以及关切。直到被容纳,被覆盖,明楼仰起头身体每一寸肌肉都绷紧,这个时候抚摸他的话,他会战栗,然后那总是明诚熟悉的表情。
只有这一时的放纵,至少这短暂时间里仿佛不顾一切。寒气蚀骨但交合的炽热会燃及全身,如只有一线的光明。
我是没有未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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