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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下手但是没有成功，其间还把邻居家的男主人差点儿杀害——这些虽然只有邻居家的男主人与小女儿的口述，但这就足够了，至少……足够他们知道这是个冷酷无情毫无同理心的恶魔了。

所以说，杀死更多的人也未必不可能。

钱德拉也在一旁为所有人解释来龙去脉：“我们其实在科勒的家里只呆了不到六个小时，这六个小时期间，那个老男人他总是会出现在我们面前，这就当然会引起我们的警觉了，我们又不是两个小傻子。”

他的话逗笑了所有人。瑞德紧张的表情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但仍旧有些担心地看着钱德拉。

钱德拉继续说：“因为他一直就在身边乱晃，所以我就让富兰克林跟他聊天，而他显得非常兴奋——你们应该知道他这种人会变得兴奋绝对已经是心理上的问题了，对吧？”他的视线扫过众人，得到了理所当然的赞许，这才继续说，“所以我就问他最喜欢的数字是多少，一百以内的，他问为什么不是十以内的，我则反问，说我有一天吃了二十个饺子，所以二十就是我的幸运数字——而他回答的是三十二。并且盯着我回答的。”

之后他又说了一堆，这些都足以成为佐证但是并非直接证据。而为了要直接证据，除了搜查两个人的房子之外，就是调查他们的生活轨迹与邻居，并且……与他们直接对话。

这两个人本来是非常强硬派的，但是……当他们听到麦克风里传来了钱德拉的声音之后，都不用审讯就直接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所有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真是……值得同情的两个人。

可以说他们两个算是刷新了认罪记录了。

这也不怪他们两个人，换成任何人都接受不了脑子里总被一个声音骚扰，给他们来回播放他们当时被好好收拾的过程——还让他们在大脑里一次次的体验着被阉割以及切除前额叶的痛苦。

换成谁也受不了。

谁也受不了。

受不了。

……所以，他们马上就认罪伏法，又把自己之前做过什么案子，在哪儿能找到受害人的尸体全都和盘托出了。

别说fbi了，就算是小警局，也会觉得这是第一次遇到认罪态度这么良好的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