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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愿喊“二叔”的。他对这个名义上的二叔,实际上的二哥,一开始其实和白跃鲤一样,不喜欢他。白举鹤长得过于艳丽,一点都不像白家人,这个艳丽来自于他的母亲——一个著名的交际花。自从看到那个白举鹤的母亲吸鸦.片死掉的惨状后,受到惊吓的白郴容就觉得这张脸迟早也会烂掉,发臭,生蛆。“爸爸。”白郴容喊着白升猿,在白升猿一把将他抱起的时候,他就靠在白升猿的肩膀上去看白举鹤的表情——羡慕的,与怨恨的,还有绝望的。这股子不喜直到有一次白升猿和沈玉梨吵架,抽着皮带要打白郴容时才消失。当时白升猿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抽出皮带,怒气腾腾,又不舍得对沈玉梨发火,只好转了一圈找着了刚刚从白跃鲤那回来,端着茶喝水的白郴容。“白升猿,你敢打我儿子!”白夫人在那边拍着桌子惊叫。白郴容还没放下茶碗,就看到一个皮带“呼”得划下来。白郴容被真的打了一记,他有些发呆,他摸了摸红肿的手臂,就想要跟他老子不死不休时,一个身影冲出来挡住了他。这时第二下已经打了下来,当时大病初愈还不怎么自己走路的白举鹤硬生生受了一记。被白举鹤抱着的白郴容其实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保护着他的手臂甚至无力地颤抖着,白郴容觉得这个二叔很可笑——白升猿才不会真的下狠手呢,他冲出来装什么呢。然后白举鹤就惨白着脸对脸色阴沉的白升猿说:“我要是能有孩子,怎么舍得打他。”白郴容听到这句话时也没觉得有什么,直到白举鹤被扶走后,他在白夫人好一阵安抚声中明白了一件事才有了改观。原来白举鹤也不是天生不能生育的——是还小的时候白升猿阴差阳错的犯错导致的。白升猿真是白举鹤的仇人了。对一个仇人的儿子表现出那样的关怀,白郴容顿时心里不是滋味。任凭白升猿干咳着在他身边转悠,白郴容那段时间都没理他。后来,随着白郴容与白举鹤的日益亲近,白郴容发现白举鹤眼中的恨意越来越重。可能是一直看到白郴容这个孩子吧,就像一直在提醒他——你不会有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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