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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规矩。

“小凡是想问为何在皇觉寺时小乐不受阵法影响，甚至你们使出了全力也不能踢开的门，小乐轻轻一碰就开了？是这几个问题吗？”

主持问道，卫凡点头。

没错，他想问的就是这两个问题，这段时间一直困扰着他，怎么想也不明白。

“小凡，你信这世上有神佛吗？”

主持突然反问道。

“信啊，当然相信。”卫凡听完脱口而出，连想都没有想。

“很好。那你觉得你家少爷信吗？”

主持继续反问。

“信啊，为什么不信？”

卫凡这话一出主持摇头，在坐的和尚都摇头，只有卫乐若有所思露出浅浅一笑。

也许他已经明白了主持的意思，不过这话他说出来不如主持的话让人相信，所以他只把玩着手中的扇子，默默听着主持和卫凡的对话。

“错了，小乐不信神佛，他只信自己。”

“怎么可能，少爷念经可虔诚了。”

卫凡惊讶的看着卫乐，一个抄出来的经书能让人放松心境的人会不信神佛，他读书少可莫要驴他。

“虔诚不代表他信，他虔诚是因为尊重。他不信神佛，一直没有信过。”即使他遇上了各种不符合他心中科学的事情，卫乐还是不信。

“但是怎么会？”

卫凡这下子是真的不明白了，这尊重不是信吗？不信他尊重个毛啊！

“尊重是因为这个世上所有的事物存在就合理，佛家很多东西还是让人很值得尊重的，比如劝人向善的教义，这点我就很尊敬。还有别的一些事情，让我对佛教即便不信它们也会尊重它们。”

说话的人换成了卫乐，尊重、虔诚和信在心中是两回事。既然要做当然要做到最好，他不信归不信，没有权利去否认别的人信仰。

“小乐心中不信神佛，所以在你们眼中惊奇的一景在小心中不过是障眼法罢了，他不信就不会中招，自然可以在阵中来去自如。”

用卫乐的解释来说就是他因为不信，所以没有自我催眠，阵法一事大家一听说就信了，并在心中埋下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