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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收紧了手臂，摸着他的脸，“小湾，去医院吧。”

林小湾抓着他胸口的衣服，坚决摇头。

林小湾不知道李骕半夜三更失魂落魄去找药店买药的情景。也不知道一边给他一点点擦拭药膏一边亲吻他身上淤痕的画面。他一直半睡半醒，精神处于异常的状态。

李骕掀开毛毯，再次小心翼翼地给他擦药，不知道是因为凉凉的膏药，还是因为李骕的抚摸，他身上焦躁的疼痛稍微缓解了、心也跟着平息了。可是没过一会儿，火辣的疼痛又扑上来了。

最后他是给林小湾吃了止疼药止住疼的。这次林小湾知道了他妈妈曾经服下这种止疼药的感觉了，全身无力、周围所有事物连天花板都似乎在发软，头昏脑胀、直泛恶心。睁开眼、都难受。

躺着，觉得恶心；不躺着，更恶心。

林小湾什幺也吃不下，李骕煮热巧克力、熬着汤的稀粥，一勺勺喂给他吃，甚至买药时在药店买了许多喝的补品、温热了喂给他喝、想方设法给他补身子。

其他时间，李骕都是寸步不离地抱着他。

身上的疼痛与恶心退去后，异常的反应也平息了，林小湾才真正沉睡过去。不知道睡了有多久，意识却是半清醒的。他仿似在水里，漂浮在水中、缓缓下沉。听到有什幺声音，那是嬉闹游戏的笑声，混合着许多声音混成一片嘈杂，不过声音离他很远，隔着水面，充满了色彩与阳光的打闹都在水面之上，像是另一个世界，离他很远；而他在水面之下，阴凉冰寒、透明的水流都在变暗，他发觉自己是在一个游泳池里，而他还只是一个小孩的模样，像是被关在一个密不透风的水箱，怎幺也出不去。周遭有许多人，可是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突然胸口窒息得发痛，脚趾扯着经脉撕扯的疼，一股看不见的、无形的力量猛地掐住了他的喉咙，往水池底按。他四肢绝望的扑腾，扑腾着水流求救，可是没人发现他。水流越变越暗，声音也越来越远，掐在喉咙上魔鬼般的手指依然没松开。眼皮越来越重了，他会死的，死在一个游泳池水底。

然后有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接着整个后背都被抱住了，不容置疑地带着他往上游，轻而易举地把他从恶魔的爪印下救了出来。带到水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