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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看过去，“喂你有练过吗？技术还挺好。”最后作为结语的又是个带着绵长鼻音的嗯，表情也慵懒至极，睫毛上坠着的水珠被霍影帝拿大拇指指腹拭去，刻意压低的嗓音性感无比，“是吗？我会的其实还不止这些，以后你就知道了。”陆思言显然不怎么信，只轻嗤一声，结果紧跟着划过耳廓的声音却让他忍不住颤了下，耳朵尖也悄悄红了，“你能不能克制点。”

近乎是吼出来的恶狠狠的语气显然让工作人员有些发懵，原本红透的脸颊也白了点，吞下去好几口唾沫才战战兢兢问出口，“我刚才是有哪里做得不对吗？怎么感觉Evil脸色好像不太好。”女歌迷喜欢喊思言哥哥或者男神，男歌迷都叫King或者陆思言的英文名，从称呼也能确定面前这个模样俊秀的年轻人肯定是陆思言的粉丝，大概还是个狂粉，眼底糅杂了痴迷和担忧各种神色。

“姜远澎？”霍维森眼尖地瞄到工作牌上那个名字，勾起唇角，笑得礼貌又疏离，“跟你没关系，思言有点起床气，昨晚没休息好而已，奇怪，我怎么不记得制作组里有个叫姜远澎的。”明明是再温柔不过的语气，之前还很殷勤的男工作人员身子却莫名一抖，尴尬地解释道，“我刚来没几天，所以…而且道具组人员替换得比较频繁。”然后仓促地转头离开，中途还差点被摄影机绊到，霍维森盯着他背影，眸底有深色掠过，那个人可半点都不像普通粉丝，不管眼神，还是走路的姿势，最可疑的大概还是他兜里冒出点头的不明物，

“在看什么？”一条干净的浴巾突然抛过来，霍维森转头就看见小孩儿正站在自己面前，头发被揉得乱糟糟的，有种凌乱的美感，陆思言顺着他视线看向那头已经融入到工作人员里的年轻小伙子，皱眉道，“怎么？你们认识吗？”霍维森自然而然地摇头，想了想又提醒道，“这几天你注意下身边出现的……”最后那两个字话音还未落，陆思言视线就已经悄无声息落在了他身上，眼神足够说明一切。

霍维森无奈地笑笑，“先过来吧，我替你把头发擦干。”陆思言本来想回他反正等会也会再弄湿，但对上那双宠溺的眸子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