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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颜色变得更深了一些外,没有多大变化,倒是时不时的一阵风会掉落些竹叶,无人打扫,也就落在林间,敕若时常会到林中去赏竹,在竹林之外,无论怎么看,总觉得不如身临其境那般来得自在安闲。今日也是如此,竹林间的石榻刚刚好,敕若起初也不习惯,看着花子夭躺得那么舒服,自己试了下,反而觉得很好,也就逐渐习惯。敕若正躺着,竹叶轻飘飘落下,落在石榻周围,敕若放松下来,刚闭上眼,鼻间突然一股冷风袭来。敕若有些无奈地睁开眼,淡定地对上花子夭微长的凤眸,眸中有淡淡笑意,有些戏谑有些俏皮更多的却是勾人心魄的光,奈何对上的是敕若。两人对持了一会儿,见敕若始终淡定,花子夭便也就罢了,有些悻悻道:“真是越来越没趣!”敕若坐起来,他已经在此待了两月余,早已习惯故人阁阁主难以捉摸的想法和突然兴起。当阁中众人发现阁主时不时在一个和尚面前晃来晃去时,花子夭已经乐在其中。大家只是私下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好,但阁主行事本就我行我素让人猜测不透,招惹清心寡欲的和尚说不定只是他一时的乐子。“有趣也好无趣也罢,”敕若站起来,“施主今日前来可是有事?”“无事便不能来?”敕若一起来,花子夭便躺下了,“你看本尊什么时候也需要有事才能来?”敕若往外走了几步,却被人眼疾手快拉住了衣角。今日天色阴冷,敕若在僧袍外还加了件厚衣,有些宽大,是小侍童前几天送来的,说是天冷得快,还是多加些衣服好,阁中专人为他置办了些,今日做成便就送来了。现在宽大的衣袍被人拉着,敕若转过身,花子夭一脸无辜,好如白瓷的手正死死拉着自己的衣角,见敕若看他,他也无辜一笑,“本尊想赏赏你这竹生居的竹,客来主去算什么?”“不算什么,”花子夭用的不是蛮力,敕若立在原地走也走不掉,只得回过身,“什么主什么客,这整个故人阁不都是施主的,归根结底,小僧是客罢。”“嗯,就如你说,”花子夭使力,将敕若稍稍拉近了些,说道,“那主在客却走又算什么?”“不算什么!”敕若禁不住受力,又往花子夭靠近了几步,声音也微微提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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