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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有个什么事儿，倒霉的人就是我呢？”

“怎么了？不满意啊？你要是想继续在宫里，那你现在就能回去啊，我可不想逼着你。”

“还是算了吧，宫里那些事更烦人，还不如现在在这陪着你呢。”

“不至于吧？”

“那些人啊，太烦了……本来就没什么事，如果真的要开战那就打啊，有什么好犹豫的？你看看现在这些人，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那些人不支持开战？”

“算是吧，总之就是一群没胆子的人。现在的情况只有开战才能平息，不然就是懦弱了。而且现在的情况对我们非常有利，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打呢？”

“倒也是。”

“你支持打么？”

“支持啊，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不应该错过。”

“那你说的是打哪儿？东竭还是北燕？”

叶皓晟没说话。

“说真的啊，不是跟你开玩笑，我就是想问问你，如果真的要去打北燕，那你能接受吗？”

“能啊，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叶皓晟耸肩，“你们都问我这个问题，怎么，我看上去就那么像是不分是非的啊？”

“也不是，我就是觉得……毕竟那是你生活了那么多年的故乡，你真舍得放弃？”

“别无选择。”

“因为叶皓晟？”

“因为北燕的皇帝让我无从选择。如果他是一个明君，那我也许还会纠结。不过就凭着现在的北燕皇帝所作的事，我真是连犹豫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能这么狠心？”

“这算是狠心吗？这应该顶多就算是识大体，知道该做什么而已，算不上狠心。”叶皓晟笑了笑，“不过也许你会觉得我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就已经算是狠心了。”

“我只是很意外你能这么想的彻底，这么痛快啊。”

“痛快吗？还行吧。我觉得我现在的也就算是脑筋清楚，至于痛快……可能还达不到。就譬如说如果我真的能痛痛快快地想开、放开，那我就不会管北燕的事儿了，也不会管什么楚暮琼，赵太傅……”

“你管他们那是因为你心地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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