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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毫无表情，手腕一扭，脱了我的手，又向身体上扎去。闷闷的利器划过肌肉的声音听得我如五雷轰顶。然后，忍不住发了疯似的，用力抓住他的手，他挣扎着，不肯放弃。挣扎中我胸口的伤又崩开了，瘾红了衣衫。在他看到我身上的血的那一瞬间，他死寂的眼神变了。有惊慌，有心疼，也有难过，然后，颓然的松了手，匕首当啷落地，对不起。他的声音低低的传过来。他低着头看不到表情，我大口的喘着气，心里疼不行。

对不起，明煦，对不起。我不该不理你，只是那时候见你执意要伤害自己，我就情不自禁的生气。害怕，害怕你真的就留下我一个人。所以，。。对不起。我。。。别再伤着自己了，我会心疼的。心疼的比自己伤了还疼，还难受。知道你讨厌我，我这就走，远远的。再也不来烦你。只是，求你，好好的，行吗，明煦，我求你了，求你了。你怎么样对我都行，只求你好好的。

他沙哑的嗓音带出了点呜咽来，知道他定是哭了。我心里也疼的厉害，这是做什么呢？真的失心疯了么？明知道他会心疼还折磨着。。

我是疯了。然后，看到他身下一滩红色迅速的扩大，才记起刚才不知道扎了多少刀，伤到哪里了，这些血，会不会有事？慌忙扑了过去，伸手撕开他的衣衫，那些伤口一直汩汩的留着血，点了周围的穴道，看看血渐渐止住了，才稍稍放了点心，拥了他入怀，这时才觉得手一直抖着的。苦笑了，想，我一定是疯了。

冥夜，我一定是疯了。一边说一边吻上了他的脸，果然，湿湿的，尝了苦苦涩涩的。冥夜，你也疯了吗？

他轻轻的搂着我的腰身道，你都疯了，我还清醒着做什么？就一起疯了吧。

我摇摇头，无话可说。然后抱着不肯分开，师傅给冥夜处理伤口时狠狠的骂了，生平头一次见到师傅如此严厉责备我。冥夜却一直用那么专注的眼神看着我。他的手一直紧紧的握住我的，根本不肯放开，我呢，也不愿意就松开，然后，两个人又抵足而眠，像是做了一场噩梦般，筋疲力尽的睡了。

☆、第22章噩梦

然后一切如常，至少是在我面前如常。其实，怎么会就如常了呢，明明夜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