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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如何？”

“没异样。”左边的大汉回答。

罗树鑫点了点头，推门进去。

房内一片宁静，只有浅淡的呼吸声和机器的响声。罗树鑫摘下眼镜，捏了会鼻梁，神情略显疲惫。

他把手上的食盒放在床头的桌上，花瓶里的花被他一一拿出来，放置在一边。又开始重新往里插/上新的鲜花。

“我新学的插花方式，你会喜欢吗？”罗树鑫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床上躺着的人。

和往常一样的没回应，他转过头，继续专注手上的活。

“你大概不会喜欢，你更喜欢吃的。”

“一个大男人的学这个，肯定会被你笑话的吧。”

转过头的罗树鑫错过了床上人的微微睫毛颤动了下。

把最后一支花放到中间，就算完成了。简洁的造型，淡雅的颜色，看着十分舒服，罗树鑫看了下，又稍稍移动了花瓶的位置，满意后才去进行下一项活动。

从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试了试水的温度，才端出来。

握起床上人的手，开始细细擦拭，“一年了，还没睡够吗？”

“四个月前，医生说，你身体已经好了。你是因为什么不愿醒来？我一直在后悔，要是那天我不逼梁海叫你出来，该多好……虽然你这样可以让我为所欲为，但我更希望你能看看我……”

“医生说，你可能会昏迷一段时间，那时，我心里是喜悦的，因为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看着你，照顾你，触摸你……这样的我，是不是很不耻？直到医生说，你很快就会醒来了，那时，我很怕……”

“三天过去了，一周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直到今天，已经四个月了，你怎么还不睁眼呢……是因为我吗？……只要你醒来，我、我可以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罗树鑫用力眨了眨眼，不再说话，房间里失去了唯一的声源，恢复了一开始的平静。

……

“你说过会给我一个答复的……如果你可以醒，我、不要了……”他看着床上的人，心里微微有些紧张着，既希望他能有反应，又希望他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