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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施展什么招数呢？”谭飞扬一头雾水，他的脑子向来不是想阴谋诡计的材料。

“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些担心。”简宁哲说，“你当我杞人忧天吧，叫肖赢多注意一样白桦那边。”

“嗯，好的。”谭飞扬乖乖点头，接着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而简宁哲大概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人都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挂掉电话，隔着手机听着对方的呼吸声。

其实，已经没什么话可说了。

沉默了一会儿后，简宁哲在电话那头听到一句英语，是个外国人，在说“时间到了”。他听见谭飞扬用流利的英语回了一句“好的，我马上来”，知道谭飞扬要挂电话了。

“你接着去健身吧，争取早点出腹肌。”简宁哲鼓励道。

“哦。”谭飞扬抓着手机，咬了咬下唇，在简宁哲挂掉电话之前抢着说了一句，“那个，谢谢你。”

简宁哲本以为他说完“哦”字就不会再说什么了，手指放在挂断键上，正往下按的时候听到那句“谢谢你”，他连忙想要收回手再说什么，却已经晚了，手指早就点了挂断了，通话切断，那句“谢谢”是最后信号传输还没有中断的尾音。

简宁哲抓着手机，又调出谭飞扬的号码，手指在通话的小标志上放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落下。

说什么呢，说都是朋友不用说谢谢吗？为了这个再打一次电话没意思。

简宁哲将手机放在身边，自己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他现在已经够乱的了，真的不想再纠葛一个谭飞扬的。

闭了一会儿眼睛，简宁哲终于又认命地睁开眼睛，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很久以前用过的诺基亚手机，里面有一张他许久没用过的电话卡。

手机质量很好，这么多年过去还能使用。电话卡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缴费，始终没有停机过。

他拨出了一个电话，对方接通了。

“这段时间，盯住两个人，刘艺和莉莉，对，就是现在出名的那两个明星。钱不是问题，也不需要查什么，只要把这段时间她们都跟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