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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摸摸沈笑的头发，问：“你能跟楚凝分手吗？”

“不能。”

杜衡瞬间变脸，狠狠将沈笑的头推开，换上另一副口吻，“那不就得了？”

沈笑捂着头，有点不明白现在的情势。

“懵了？”

沈笑甩甩头，“有点。”

杜衡：“……”你倒是实诚！

“过来。”

沈笑不过去，“你又想推我？”

“过来！”

沈笑迅速蹿过去，“下手轻点。”

杜衡：“……”

杜衡高扬起手，沈笑下意识闭眼，可待那双大手落下，却是极为轻柔极为温柔的力道。

“表哥？”

“哼！”

头上一双手在轻轻按摩着。

“表哥……”

“嗯？”

“你为什么跟祁铭在一起啊？”

杜衡收回手，看了沈笑一会儿，移开视线，淡淡道：“我就算是成了同性恋，我也是上面的那个。”

“……祁铭肯让你在上面？”

杜衡扬眉。

沈笑眨眨眼，“别是骑-乘式吧？”

杜衡挑眉。

沈笑识趣地自己把嘴捂上，弯着眼睛讨好地笑。

杜衡哼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弱鸡？”然后嫌弃地看了沈笑一眼，“就算是多了十斤肉，也还是瘦得要命！”

“……我这分明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杜衡看他一眼，笑笑不说话。

沈笑：“……”有什么不满不会直说吗？装什么高深！

“你跟祁铭在一起了，那杜十郎呢？”

提到杜十郎，杜衡翻页的手指一顿，很快恢复正常，淡淡道：“十郎自是回左家去了。”

“你跟他不是已经……”

杜衡抬眼，沈笑的话戛然而止。

“我又不是女人，自然不需要他负责，也不需要因为发生了关系就得对他从一而终。”

“那你想找他报仇吗？”

杜衡诧异，“我为什么要找他报仇？”

沈笑默，定定地看着杜衡，有些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在耍他玩，可偏偏这人还一脸认真，微仰着头，像是在等待他的答案。

“……因为他那个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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