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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他今晚沈导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最后，也只能郑重地双手捧着袋子，郑重地朝楚凝点头，“放心吧，我一定会做到的。”

楚凝这才稍微有些表情，“谢谢。”

关上门，叶谭暄把药往床上一倒，就着刚才的记忆，一一标记好，之后整个人瘫在床上，是真的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就连沈笑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都睡死了不知道。

但幸好，沈笑有乖乖吃药，不然，他岂不是有负楚天王所托？

“你昨天拍的那段我看了。”

叶谭暄在洗手间洗漱，沈笑突然推门而入，挤在叶谭暄旁边刷牙，刷着刷着，又突然冒出这句话。

叶谭暄洗脸的动作一顿。

沈笑把嘴里的唾沫吐掉，不紧不慢地漱口，半响才道：“还不错。”

“——啊？”叶谭暄终于开口。

沈笑刷完牙又开始洗脸，没用毛巾，而是直接用水往脸上浇，然后顺着抹一把。

一边含糊地说：“你的戏感已经很好了，戏路应该比我宽些，商业片文艺片你都可以尝试，或许商业片你会拍得比我好。”

被夸奖了？叶谭暄眨眨眼，心中喜悦开始膨胀。

沈笑又道：“昨天拍的那段得重拍。”

这是先给甜枣再给巴掌？这顺序是不是反了？沈导你应该先抑后扬，这样我才会记得你的好啊。

叶谭暄默默擦汗，从毛巾架上取出一条新毛巾递给沈笑。

沈笑看他一眼，知道他正憋屈，便好心解释道：“你以后会有自己的作品，现在你也稍微试过手了，也算有经验了，以后，就可以自己拍戏了。”

叶谭暄皱眉，“你什么意思？”——怎么听着跟交代遗言似的。

“你其实可以不用一直做助理的。”

“如果你不回来，我可能已经开始独立拍电影了，当时王总是有这方面意思的。”叶谭暄道。

沈笑看着他，摇头失笑，“那还是我挡了你的路咯？”

“呃——”叶谭暄一时语塞，刚刚那话他好像不应该说的。

“等等——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只是让我练练手，不是真的要我拍？”叶谭暄觉得他受到了成吨的伤害——不是看好吗？不是欣赏吗？不是提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