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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可以逃避的可能，就只能一点点的顺着对方的问题回答下去。

“那是为什么？”殷夙夜步步紧逼。

“……我只是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和你说而已。”水若善想了想，觉得实在躲不过去之后，这才有些不情不愿的开口道。

“你可以慢慢说。”殷夙夜眼神微微一沉，然后将身子从水若善的眼前移开了几分，将之前造成的压迫气势消散了几分。

有时候一味的逼迫并不是一个好方法，给予对手适当的缓冲，才能达到更好的效果。

“就算说不清也没有关系，你只要将你知道的情况一点点说出来就可以了。”见小家伙没有马上回答，殷夙夜再次退了一步。

很显然，他将逼问的那些小技巧玩转的十分顺手。

其实他并不一定要将小家伙的所有事情都问得清清楚楚，只要一些只言片语，他就能推断出大部分的情况。

“可是，我怕我将一切都说出来，你就会不要我了！”避无可避的水若善只能咬了咬牙，只能一脸沮丧的将他心底最大的顾虑给说了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认为？”殷夙夜眼神不由一暗，眼底闪现过无数的沉思。

“就这么认为了！”水若善现在完全已经自暴自弃起来了。

也不管殷夙夜是怎么认为的，他反正是已经准备要破罐子破摔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给你这样一种错觉，”说到这里，殷夙夜停顿了一下，然后用手抬起水若善的头，让两人面对面，这行为同时也让水若善没有一丝可以逃离的机会。

然后十分严肃的告诫道：“但是水若善，你必须给我记住一点，你是我费尽心思抓到手的，对你我永远不可能放手！”

殷夙夜很少连名带姓的叫小家伙，但是每次只要他这么叫，就说明他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同时还带着那么点的不悦。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绝对不能反悔！”水若善很显然忽略了他可能已经惹殷夙夜不高兴这个事实，反而因为殷夙夜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而露出高兴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