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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的名字叫孟尧,你会有机会见到他;而你要直接听命的人是我,夺命堂的堂主,郑耀扬。”他说了这么半天也没说到重点,阙祤的身体尚未恢复,已有些坐不住了。郑耀扬看出来了,起身走到床边,扶着他躺下,还体贴地为他盖上了被子,“至于寻教,那是我们的死对头。这是个创教只有十几年的门派,教主郁子珩是个不懂礼数的毛头小子,仗着他的寻教成长速度快,颇不把我们长宁宫放在眼里,竟然派人占了我们长宁宫东南两个方向外出的要道,害得我们连出门采买都不能。”“你们得罪他了?”阙祤十分不走心地问。“……”郑耀扬干咳一声,顿了顿才道,“这个岛的确很大,但地域到底有限,谁都想占据更多的地方让自己更有利,会有争斗也不稀奇。”阙祤了然地点了下头,“有了争斗,你们还输了。”郑耀扬被他噎得差点让口水呛到,瞪了他一眼道:“我必须要提醒你一下,从今往后你可不能再用这种事不关己的语气说话了,不是‘你们’,而是‘我们’。”阙祤又不说话了。“斗了这么多年,我们也往寻教内部打进了不少的人,只要等待时机,相信把他一举除掉也不是什么难事。”郑耀扬调节了一下心情,又自顾自说下去,“但眼下急需解决我们这一宫上下之人的生计问题,只好委屈你一些了。”阙祤大抵明白了。这是个与世隔绝的孤岛,岛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这些人发展成了各自的门派,俨然又是个小江湖。具体有多少个门派不清楚,但长宁宫和寻教应该是势力相对大些的,寻教似乎要更胜一筹。双方结了恩怨,寻教教主郁子珩派人堵了他们出行的必经之路,害他们弄点粮食都要走水路出去抢,着实不易。阙祤揉了揉正在抗议的胃,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郑耀扬就等他问出这句话,回到座位上道:“我们埋在寻教内部的人说,郁子珩需要练一门奇功,这功夫若想有大进境,须得有个经脉逆行的人同他一起练功。近两三年的时间,全教上下都在帮他找这样的人,可这种万里难寻其一的人又岂是那么好找的了?他辛苦了那么久未曾找到,不想却这么巧给我碰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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