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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眼睛圆溜溜的四处乱看,极为有神,在看到要找的人时眼睛明显一亮。陈桓洛冷汗出了一身,脸色惨白,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更显得苍白孱弱。“哟,陈公子,大早上都出门了”,韩絮迎过去,心里咬牙,邵堰那个混蛋,监视的人呢,自己的事都不操心,死的最惨的肯定是他。陈桓洛抬眼看他,眼底血红一片,身上散发出绝望和酸楚,他敛眸,轻声问,“你知道,哪里卖酒吗。”酒楼里,韩絮皱眉,舔着糖葫芦,一只脚踩在凳子上,问,“哎,你怎么了?”对面的年轻人消瘦、绝望,不会喝酒,却一碗一碗往嘴里灌,辣的酒在心肺燃烧,疼痛难忍,眼底的红血丝布满清冷的眼眸。他微微抬头,茫然的说,“我不配再见他们,我不能见”小时候偷偷跑上山给自己过生辰的哥哥,在门窗缝隙看油灯下为自己细细制衣的娘亲。山上的路那么难走,哥哥的腿不好,还总是趁人不注意跑来看自己一眼,他那么瘦,瘦的陈桓洛总是担心哥哥会从山上滚落下来摔断自己的骨头。他娘亲那么美,粗布麻衣,却胜过再多的绫罗绸缎,她总那么温柔,远远的朝自己挥手,他一直很想让娘亲抱抱他,可是从他记事开始,那温良的女子都没有抱过他。入口的烈酒化成抹不去的酸楚,脑中不断徘徊的那些嘶吼,那些话,他才是最脏的人,哥哥和娘亲是他见过最好,最善良温和的人。陈桓洛按住疼痛的肺部,大声将烈酒咳了出来,他茫然的笑着,身体颤抖,缓缓闭上眼睛倒了下来。对,还不能见,还没有杀掉那些人,不能让哥哥和娘亲白白受罪,委屈求全。高墙大院,皇宫中,下人已经准备好了午膳,皇帝将一封信细细看了下去,满意的让人收了下去,招呼伺候的人,“开坛好酒,荣小侯爷马上就要归来了。”木青低低弯腰,“是。”邵堰仰头懒洋洋的坐在椅背上,目光呆滞,明显的昨夜喝大发了,啥都不记了,手掌里握着个黄白的毛团,它抖抖耳朵,用小爪爪碰了一下邵堰的手指。拨弄一下,没反应。毛团张开自以为很大的嘴巴,露出两个米豆般的尖牙,一口咬了上去。然后傻乎乎的用黑圆的小眼睛瞪着自己咬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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