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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水汽。

“讨厌吗？”丁松岩摸摸钱多的脸，温柔地问他。

钱多看着他突然就笑了，握着他的手送到自己嘴边，亲吻了丁松岩的掌心。

他们后来什么都没做，两个没经验的人除了亲一亲抱一抱之外，对下一步都有些打怵。

丁松岩把钱多搂在怀里，不停地亲吻着他的额头。

钱多大脑转得停不下来，最后实在忍不住了问：“丁先生，这也是合同里的一项吗？”

丁松岩一愣，问他：“什么合同？”

“就那个啊……”

两人都沉默了好久，钱多还以为丁松岩睡着了，挣扎着想起来，却被抱得更紧了。

“不是，算作附加条款吧，可以给你额外发奖金，你愿意吗？”

钱多把脸埋在他胸膛上，笑着小声儿说：“愿意。”

丁松岩也笑，两个人互相抱着，谁也睡不着。

钱多闷声问：“丁先生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他问得轻巧，心里却是紧张得不行，万一丁松岩否认，他估计会尴尬得想去死。

结果，丁松岩倒是很诚实，直接回答了一个：“嗯。”

“嗯？”钱多抬起脸看他，满脸的不相信。

丁松岩抬手又把人按在自己怀里，不好意思地说：“我好像喜欢你很久了。”

23

钱多最后是在丁松岩怀里睡着的，前一晚可能折腾得太晚，也可能是因为太兴奋，反正第二天丁松岩起来晚了。

他想了想前一晚发生的事，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洒在地毯上的牛奶还脏兮兮地在那里，他想起身叫人来收拾，但是又舍不得放开钱多。

这时候，他突然发现外面有什么在看着他们，一扭头，柯基趴在窗户上正往里面看。

柯基是他们家养的那条大金毛，不叫多多也不叫少少，那都是丁松岩逗钱多玩的。

他们住在一层，窗户很低，昨天晚上忘了拉窗帘。

丁松岩对着柯基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怕它吵醒钱多，结果钱多自己醒过来了。

他趴在丁松岩怀里想撒个娇，昨天晚上这人说喜欢自己来着。

“丁先生，跟我说声早上好！”钱多懒洋洋的，抱着丁松岩不松手。

丁松岩觉得他可爱，亲了亲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