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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宋悲言点点头,蹲下来和他一起烧。“可是他说得很真啊。他还说杀了容珠之后惶惶不可终日,可没想到根本没人去金烟池调查,于是他看到小雁穿了青莲色绣鞋之后,又控制不知自己想和她亲近。”“我呸!”甘乐意扯扯嘴巴,“亲近,呵,好笑。他杀人的方式一次比一次残暴,而且一次比一次胆子大。春桐年纪和他相似,他不找小姑娘了反而盯上春桐,为什么?因为他觉得自己了不起了,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了,这种变化可不是什么梦中教唆能说明得了的。”宋悲言连连点头:“迟大哥也是这样说的。”他把夜香郎和木棉人是双生兄弟的事情也跟甘乐意说了,甘乐意长吁短叹,直说人世间无奇不有,冥冥中万般难逃。宋悲言:“甘令史,你说那个教夜香郎杀人的,会不会是木棉人的魂魄呀?”“都是借口而已。”甘乐意断言,“怎会有这么玄的事情。”“若是借口,他又是怎么知道木棉人杀人的细节的呢?”宋悲言小声问,“那人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个哥哥。他怎么晓得?是谁告诉他的?”“是谁告诉他的不重要。”司马良人坐在椅上,一边梳胡子一边说,“凶手杀了人,他便要受惩处。至于谁教的他,那是另一件事。”“我认为是同一件事。”司马凤不同意他爹的说法,在书房里走了半圈,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册子,“当年木棉人的卷宗都是保密的,如果不是当年一起调查的人,不会有人知道手脚拧断的方法之类的细节,更不会有人教夜香郎割下头发后还要命名,还把她们当做自己的妻妾。爹,这不是巧合和偶然,太相似了。”“你想查?”司马良人瞥了自己儿子一眼,手里的玳瑁小梳子闪闪发亮,“怎么查?当年一起跟你调查的,除了牧涯便是官府的人,你有什么理由和能耐去查?”司马凤吃了一惊:“什么叫理由和能耐?若真有一个教唆他人杀人的人存在,他便是潜在的罪人,且会制造出更多的凶手。这不是理由么?司马家这么多年的根基,不叫能耐么?”他把那卷宗放到书桌上,激起一片薄薄的灰尘。只是卷宗还未放稳,司马良人伸手就将它捞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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