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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真切切的。

陆筝却没了平时的笑容，一脸的严肃。

他对谁都笑。

可，看到秦奕扬对这次的事那么不在意，他就觉得有些生气，还有些后怕。

他在怪自己，怪自己的坚持。

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坚持，爸妈不会出事。

今天，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坚持，秦奕扬也不会出这个意外。

他总是这样，在不该坚持的时候坚持。

“对不起……”

心里闷闷的，不只是因为秦奕扬，还因为当年的事。

那不是曾经，不是过去，而是永远伴随他的脓包，碰一下就会疼，戳一下就会破，而后，伤口结痂，溃烂的部分还在里面，如此循环重复。

陆筝的反应，是秦奕扬意料之外的。

笑意僵硬在嘴边，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他能感觉到，陆筝是关心他的，可是，为什么看到他没事，陆筝会不开心呢？

还有，为什么是对不起？

秦奕扬是真的不理解。

他问了，可陆筝像是闷葫芦一样不肯说，看得出，陆筝的心情不好。

也是受陆筝心情的影响，他就算成功地进了陆筝的家门，也没有多开心，也因为这个，他没敢提出得寸进尺的想法——和陆筝同床，最终只是窝在陆家客房里。

想到陆筝，他就睡不着，半夜三更，去敲了陆乐阳的房门，强迫陆乐阳起床聊天，分析陆筝不高兴的原因。

被吵醒的陆乐阳心情不好，给了他一顿脸色后，被他缠得不耐烦，用一句‘明天再说’打发了他。

他也有些困了，又急着等答案，估计当时脑子有些晕，就那么直接在陆乐阳房里睡着了，自己倒是觉得理所当然。

第二天他是被陆乐阳踢下床的，那小鬼一脸的青色，简直像是要吃人一般。

在他允诺了不少好处后，才终于消停了下来。

不过，他也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陆乐阳告诉他，陆筝对车祸的事很敏感。

他联想到了第一次见到陆筝的时候，陆筝第一次对他的怒吼，还有之后对他的不待见。

突然一下子就醒悟过来了。

他就说，陆筝看上去那么温和的一个人，不管对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