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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停车场，跟张默泽递了根烟，跟他道：“抽根再去。”

他则拿起了咖啡杯接着喝，他不抽烟。

张默泽对咖啡因免疫，提神只能来根烟了，严以渐昨晚跟人开会开到现在，看了无数文件，张默泽还要比他惨一点，凌晨开车送了他出门，早上又返回住处接人去学校，又帮他盯着电脑盯了一天的数据，严以渐这时候都有点体力不支了，也怕张默泽撑不住。

他本来让张默泽先打车回去，但人要跟过来，他就带过来了。

“谢谢。”张默泽接过了烟，打开了车门。

严以渐下车锁了车，跟着张默泽到了吸烟处，喝着咖啡看着夜灯下来往的学生。

有人也朝他们看了过来，严以渐看了一眼就调回了头，朝低着头抽烟的张默泽看去。

他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入口，从裤兜里掏出了小瓶装的水，漱了漱口，把口里的苦味冲去，免的等会亲周许的时候苦着他了。

“还行吗？”严以渐漱着口，见他连着深吸了两口，把水吐了，问了一句。

张默泽点头，又抽了两口，这大半根烟就没了，他把烟头掐熄了，道：“走。”

“我跟他们说8点到，还差二十分钟。”严以渐看表。

“早点过去。”张默泽已经往图书馆走了，路过贩卖机的时候，他停下买了瓶水，也冲了下嘴。

严以渐看着挑了下眉，“你现在有福利了？”

张默泽没把剩下的半瓶水喝下，把空瓶子随手一扔，扔到了垃圾筒里，淡道：“以防万一。”

严以渐笑了一下。

严以渐他们早到了，周许还陪着余崖在找书，他们借的书有点多，也重，见到他们来，周许还没伸手，张默泽已经把余崖手上的两本书拿了过来，还要拿周许的。

周许忙塞给了严以渐，等着严以渐把他背上的背包也拿下来了，他压着声音跟他们说：“表哥还有两本没找到，我跟他去找，你们先去登记。”

他把他的学生卡给了他们，又看向在找书的余崖，“表哥你的？”

余崖把学生卡抽了出来往前一递，也没看人，隐约间有只温热的手探过来接他的卡，手指间那点似电非电的感觉让他偏过了头。

他又看到了张默泽。

“你拿着。”余崖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