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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但最可恶还是骗情。”牧景年突然说出这番话来,他轻轻放开关一筱:“以前师父说这番话我不能体会,但眼下我知……”“我并未骗你。”关一筱打断,只想急着否认对方冠给自己的罪状。他表情也呆滞着,但眼里清明:“我也喜欢景年。”他生来说过多少次喜欢,但都是逢场作戏、迫不得已或者眼巴巴地望着财权和生计。唯有不同的是,他向来都是笑着说喜欢和爱,唯有这次,他表情无措,几乎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但牧景年怎么会知晓,他面目冷厉、不带分毫的感情:“你所言自相矛盾,何来要我信你?”“我所说皆为真。”“箫箫乃戏子,向来就无情,演功也是一流。”可笑,可笑!他明明也是个无情无心的杀手刺客,眼下却责备自己无情无义?关一筱心里泛凉,突然无所适从。他仿佛在激流中的一叶扁舟,在世间沉浮二十几载后找到了可依的彼岸,却因为可怕而固有的劣根,而始终无法抵达。眼下就算他对天发一万个誓,牧景年也丝毫不会相信。“我明日便启程,你若要跟我走,自行决定罢。”关一筱笑起来,却比哭还难看,他摇首:“我走不了。”牧景年面容扭曲了,他一把抓住关一筱的胳膊,揪着似乎要把他拧断——事实上,他多想砍断眼前人的手脚,然后把他带走,离开这无趣而肮脏的后野明城。但关一筱却不停地摇头,几乎是哭喊出来:“我走不了……我走不了!”午门就在此时打开,百里戈从里面走出来,看见两人便凝在了原地。“关关,阿景。”牧景年看见他,缓缓松下手,别开面孔。而关一筱握着被抓红的胳膊,抹了抹眼泪一声不吭。百里戈知晓他们两间的异样,但也无可奈何,只道:“我明日要出征南平。”“我恰好明日也要回东郜。”牧景年淡然道。百里戈笑起来:“真巧,那阿景不如呆到明日,我们一起作别。”牧景年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关一筱,嘴角僵硬地勾起:“然。”乱世间,爱恨痴狂。☆、将军出征后野历大成六年十二月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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