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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眼，打量着宋小恺的表情，试图在上面找到一些属于猎物的绝望和慌乱，结果，宋小恺一直噙着一抹及其平静的淡笑看着他，仿佛在嘲笑着他小丑般的作态，眼里没有半分应起的波澜，哪怕他现在的处境一点都不乐观。

前狼后虎、瓮中之鳖——这几个字最能形容宋小恺当下的处境。

徐樊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喜欢欣赏猎物在绝望中挣扎的疲态，而不是像宋小恺这样，眸光里平淡得近似不屑的。

“你是不是很得意？看到曾经折磨你的人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徐樊阴沉沉地看着宋小恺，很想把他脸上的表情给揉碎、撕烂，让他也尝试一遍自己所受过的痛苦。

“说实话，蛮意外的。”宋小恺如实地说着自己的感受。

是的，意外，这是他最强烈的感觉，至于得意？他暂时还没感受到，现在的处境也让他得意不起来，绷紧的神经时刻都处在了警惕的状态。

“呵，那都是拜你那位好父亲所赐呢！”徐樊目露凶光地说道，咧开了嘴唇，“我就知道，他是不会放过我的。看吧，现在把我折磨成了这个样子，怎么，他没跑到你面前邀功，展现一下他‘伟大’的父爱，嗯？！”

宋小恺保持着沉默，平静地回视着徐樊。

欧阳景的确没有和他说过这件事，当初他质问过欧阳景，要欧阳景把徐樊交给他去处置，欧阳景拒绝了，换来了宋小恺冰冷的嘲讽——瞧，既然有心悔过，怎么连这个简单的要求都达不到？

欧阳景说，当初折磨宋小恺的命令是他下达的，他不能因为这件事而处理徐樊。

宋小恺理解欧阳景的说法，但他自心底无法接受。

没想到，欧阳景还是处理了徐樊，手段比宋小恺所能想象到的更加狠辣——至少，让宋小恺自己动手的话，徐樊恐怕还没那么痛苦，变成这么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其实，欧阳景并不是不想在宋小恺面前“邀功”的，只是，一方面考虑到徐樊的样子很有可能会吓到宋小恺，而另一方面，徐樊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给救走了。

救走徐樊的人，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