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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他深邃的双眼盯着白悠，手指挑起白悠的下颚：“你为什么要来向我解释。”冷漠的声音，却伴着只有他莫帝才有的气息，加上彼此暧昧的动作，让白悠的心，扑通扑通的跳跃了起来。“回答我。”见白悠沉默着没说，莫帝又问了一句。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不想你生气，不想你误会。”白悠道。

“我生气？我误会？”莫帝轻笑，“你觉得我在生气什么，我在误会什么？”莫帝又问。

“你生气了，我知道你生气了，但是我也不知道你在生气什么。你误会……误会……我不想你误会我跟第若麟大人有什么！”白悠越是解释，脸就越红了。

“你跟第若麟有什么？你觉得我会误会你跟第若麟有什么？你觉得我会误会第若麟看上你？别这么不自量力，第若麟会看上你吗？”莫帝的话，很伤人。可实际上，话出口，莫帝就后悔了。莫帝从来没有因为自己说出的话而后悔，可这一次，他想收回来。

白悠青白交加的脸色，让他知道自己刚才有多么不堪。白悠是个单纯简单的人，自己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去伤害他了。

滴滴滴……

泪水，无法控制，白悠当着莫帝的面，就这么哭了。

白悠知道，自己不是一个脆弱的人，相反，他很坚强。就算白崇夏死的时候，他也没有哭。可是这一次，他忍不住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莫帝面前，他总是特别容易受伤。莫帝的一举一动，总是能牵扯着他。

“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你。”白悠说，“我也知道我这么没用，第若麟大人怎么会看上我。我没有不自量力，我从来都没有不自量力。我对不起……我……我对不起。”

“你刚才说什么？”莫帝眯起眼，眼底透着危险。

“我说我没有不自量力，我对不起。”白悠道。

“不是这一句。”莫帝伸手，用手掌抹去白悠的眼泪，粗糙的手掌，磨挲着白悠的眼睛，应该是有些粗鲁的动作，却是……格外的温柔，“第一句，你刚才说了什么？”他放柔了声音，声音里的强势没变，但是音调，很不同。

白悠回想自己说的第一句，然后，脸红了。

“回答我，你说你配不上我，是在……向我告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