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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像是自己很差劲似的。

在莫帝那句自知之明之后，白悠不敢说话了，他的脸色有些不好，心里也有些难过。

莫帝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他蹙眉，过了会儿才开口：“自知之明也是一项优点，总比有些人自负的好。”

“啊？”白悠诧异的看着莫帝，有些意外，莫帝大人这是在安慰他吗？

“白崇夏是个优秀的军人，有一点你跟他很像，一样的执着和坚持。”莫帝闭上眼，白崇夏这个名字，是他心底不愿意提起的往事。但是，莫帝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白崇夏有着一般人所没有的勇气和毅力。

他是坚强的，他是个优秀的军人。

“啊？”白悠睁大了眼睛，眼底流露出不敢相信。皇太子跟他说过，他的父亲是个出色的军人，天启大人和第若麟大人也说过，他的父亲很好，但是莫帝大人从来没有说过。白悠记得之前跟天启大人他们说起自己父亲的时候，莫帝大人的态度是很糟糕的。所以白悠一度的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父亲哪里得罪了莫帝大人。

可是今天，他竟然从莫帝大人口中听到他对父亲的评价。

优秀的军人。这是多么高的评价的啊。

“真的吗？我的父亲真的是位优秀的军人吗？”白悠的声音有些哽咽，他是高兴的，不知道为什么，从莫帝大人口中听到他对父亲的认同，比从皇太子和天启大人他们口中听到的，还要高兴。

莫帝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他把自己对白崇夏的评价告诉白悠，是希望他能高兴的。不得不说，白悠虽然弱小，但是他才二十来岁，在他这样的年龄中，他失去了父亲，却没有失去对生活的热情，他依然以加入蓝狼为目标而活着，其实莫帝只是不善于表达，对于白悠，他是喜欢的。

这个单纯善良又坚强的孩子，是值得大家去喜欢的。

“是。”这一声是，莫帝回答的斩钉截铁。

白悠笑了，又哭又笑的，明明很丑，却很灿烂。

月光下，少年的笑容，那么满足。

莫帝看着他，眼神闪了闪。他突然想起白崇夏临死前的话：莫帝队长，请您……请您帮我照顾我的孩子。

但是，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