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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道：“知道。”

唐龄醉心医术，自然也听好友说起过西王母，就是不知道梁少爷怎会突然问起，睁大了眼看他。

梁少爷追问：“听说西王母纵横西疆，是因为她擅炼灵药，可以起死回生，此事是真是假？”

贺云阳迟疑了下，点头：“……嗯，算是吧。”

梁少爷更好奇了：“不是说尊师铸剑师也曾向她求过药吗？”语气干嘛还这么不确定？

贺云阳：“……是有此事。”

梁少爷大喜：“那不死药真的可以救活死人？”

贺云阳：“……人我不知道，猴子好像可以。”

梁少爷傻眼：“啊？”

贺云阳只好给他解释：“我师父养了一只雪猴，万分宠爱。不意被猛兽所伤，濒危垂死，后来是被西王母的不死药救活的。”

梁御风：“……”

石桐宇：“……”

贺云阳也很莫名：“西王母向来便以兽医著称，你们为何这么惊讶？”

梁少爷震惊了：“……兽医？”

贺云阳肯定地点头：“她还治过西夏王太后的狮子猫，都松钦巴喇嘛的白孔雀，但她最擅长的还是治马。且不说她曾救活过吐蕃赞普大妃的汗血宝马，西夏吐蕃一带牧民多以放马牧羊维生，每有马瘟往往民不聊生。西王母采百草熬成辟疫汤，可以预防马瘟，西疆人因此视之为再生父母。”

“……”梁少爷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是啦！兽医确实也很了不起！但——

他不死心地追问：“可我听她亲口说过用不死药救活了她的小弟子。那不死药……应该、也可以、用来救人的吧？”

贺云阳倒是不知此事，奇道：“是吗？”

唐龄在一旁听了，沉思片刻，向他比划了一番。

贺云阳看分明了，又为他向梁御风解释：“阿龄说，兽药若用来治人，只怕会产生很多后遗症，福祸未知。如非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如此！”

梁御风：“……”

他仔细回想，好像真的没错！

那化名卿沅的小女孩，痴痴呆呆，木木愣愣，不知痛楚不会说话。好好一姑娘，跟个活僵尸似的……

他转头去看石桐宇，见他脸色难看，两人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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