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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瓶子,拔出瓶塞,用毛笔在里面蘸了蘸,一边看肖敬吃东西,一边奋笔疾书。“一口葱油鸡嚼了二十一下,青菜嚼了十下……”有病?!君江惊恐地看他记录着,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高人吗?高人总是在做一些普通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吗?!第六十七章:有的人死了他真的死了寒初城的雨像女人的眼泪,从出生到死都没有停过,这种矫情的说法也只有怀春少年才想得出来。肖敬靠在窗沿,哀愁地想着,不禁诗意大发:“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寒轻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轻轻地拍着手:“好诗。”肖敬被吓得扒住窗棂,妈蛋我要被吓得“好湿”了!寒轻今天穿着的还是一身白袍,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眉眼更是如同冰霜一般,也许冰肌玉骨一词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放在修真文里,这是张男主的脸。放在武侠里,再好的脸也没办法遮掩他是痴汉的事实。原文里将寒轻比作是兰花,说他像兰花一样清幽,像天仙一样不食人间烟火,在月华下几乎能和月光融为一体的那种纯净的优美。肖敬却不信,为什么不信?因为长荽昨晚抓着他把原作的剧情说了一遍。要说这个寒轻是个痴汉,痴汉就是痴汉,虽然原来的长荽卖身成了男娼,这个寒轻也总是做出一副端庄的样子,说白了,就是不嫖他。但是光明正大是不嫖,暗地里还是会嫖的。就是在哪一个晚上长荽恰好没有客人,就有一个人摸进房来,硬是给他塞下十几颗药丸(一颗药丸剂量不够)迷晕他,然后对他这样那样。长荽醒来的时候身上都是粘稠的,湿哒哒的,除了某种液体以外,还有唾液……原作中的寒轻真的会把长荽从头到脚舔一遍。所以肖敬现在看到寒轻就忍不住头皮发麻。“我听君江说有个销金窟,你知道在哪里吗?”肖敬强作镇定地拍了拍袖子上的尘土,走到桌前的凳子边坐下。寒轻说:“桂花夫人有、有疾,会找我开药。”肖敬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说,你不知道在哪里,但是她会来找你?”寒轻说:“叫人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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