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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敬道：“……女儿红吧。”

小二问：“您是要十五年的女儿红还是十八年的还是二十年的还是三十年的？”

肖敬道：“……十五年吧。”

小二问：“您是要春天酿的还是夏天酿的还是秋天酿的还是冬天酿的？”

擦，有什么区别吗！

肖敬道：“……春天。”

小二问：“那您是要谷雨前还是谷雨后酿的？”

春雨惊春清谷天，肖敬在内心把二十四节气的春部分背了一遍，并且觉得再跟小二闹下去只怕店都要打烊了。

他说：“随便来个吧，现在有什么菜吃？”

小二说：“有酱肘子白切鸡卤牛肉盐水鸭清蒸鱼……”

肖敬说：“来个酱肘子吧。”

小二问：“您是要三年猪的肘子还是五年猪的肘子？要公猪还是母猪？酱是要咸一点还是甜一点？放香菜还是放葱还是放芹菜还是放蒜蓉还是什么都不放？”

…………有完没完！

好不容易点完菜，小二先上了一壶十五年的谷雨前酿的女儿红，然后就去忙别的了。肖敬刚给杯子倒了一杯酒，就有个体型彪悍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到了他面前。

又是来找事儿的吗？肖敬装作不知道，抿了一口酒，那酒在口中柔滑缠绵，辛辣却不会太刺激，非常适口。长荽在喘：“啊，酒！酒！”

只不过听起来好像是在娇喘，听的肖敬的脸都红了。

英雄也难过美人关，当英雄是美人的时候，就是难过杯中物这一关了。

大汉把酒坛子重重地掼在了桌上，吵闹的酒肆一时间安静了不少，许多人都在往这里看。

“美人，喝一壶酒没人陪好像有点孤单吧。”大汉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粗声粗气地说。

说这种台词的都是炮灰，不是被自己炮灰掉，就是被路见不平拔吊……不，拔刀相助的正直大侠炮灰掉，然后就可以领份便当了。所以肖敬没有开口没有说话，冷冷淡淡的样子更是让大汉兴趣盎然。

“美人，你知道这寒初城里有黑鸦的人吗？你一个人在这里，不怕被黑鸦的人劫财劫色？”最后一句话流里流气的，大汉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