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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庭院里的树郁郁葱葱,花朵开得正艳。迟暮尝了一口银针茶,茶汤杏黄,清澈透亮,香气淡雅袭人,一入口那细细的香气就占领了口舌。泡开的银针茶叶甘甜肥嫩,嚼在嘴里更是甜美芳香。迟暮稍稍地垂下了眼帘,张口也不知道问谁,道:“长荽公子此时在何处?”侍奉他的嘴最甜的侍女眼神飘忽,久久不敢应答,见她都不敢说话,其他人更不敢说话。迟暮的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神色,和他年轻的面容截然不同,他淡淡道:“在白鹭盟主那里吗?”还是没人回话,他们低着头显然是已经默认。迟暮叹了一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再喝那杯银针的时候,茶凉了,在嘴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了酸的味道。他经营最大的茶行,从来不会有难喝的茶,可是嘴里的茶真是难喝。长荽公子不见了。只有侍女和家丁在找他,其他武林中人根本就不会在意他,他不过是一个艳楼的琴师,那也只是说好听的,说难听的,他就是个男娼。仆人们把宅子走了个遍,走到腿都要断了都找不到他的踪迹,就连那阴森可怕的“削骨阁”也摸了一遍,还是没找到。本以为主子会大发雷霆,迟暮却平静许多,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好像他不知道长荽是什么人。这边肖敬牵了路边的一匹马,那匹马很可怜,主人已经死在了混战中,而马绳还拴在了一根柱子上。马饿得发慌,将那绳子咬了又咬,就是咬不断。在它觉得自己就要成为“天马”的时候,有一只温暖的手摸着它的头。“我不会骑马啊,会不会颠得吐出来?那不是很丢脸吗?”肖敬嘟嘟囔囔道。可惜马听不懂他说的话,不然它一定会辩解自己跑得飞快,而且非常稳当。长荽懒洋洋地说:“我不觉得你两条腿走能走多远,何年何月才能到达魔教?那个时候只怕已凉是真的‘已凉’了。”听到长荽拿已凉的名字开涮,肖敬不禁脊背发凉。也许没有他想要救已凉的愿望,在长荽眼里,已凉的死活根本就无所谓。在杀手的眼里,死活本来也是无所谓的,活着的会死,死了的还是死。肖敬突然用力地大叫起来:“我一定会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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